忽然,我的目光落在修摩罗身上——那一条条盘绕他全身的佛文如同烧红的铁链,每一根纹路都像活物般蜿蜒蠕动,仿佛蟒蛇在他皮肤下游走。
那佛文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愈发明显,散发出一股异样的黑暗气息。
我脑中一闪而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莫非修摩罗身上的一切,都是耶律鞑陀那个戊土魔头的阴谋?
“咳……咳咳……”
我用力清了清干涩的喉咙,嘴里满是铁锈般的血腥味,声音沙哑得像破旧的铜锣,“傻子……它在吞噬你……”
修摩罗诡笑着抬起头,眼神里满是邪气和轻蔑。
他缓缓抬起手指,沿着胸口的佛文缓慢划过,动作轻佻且玩味,仿佛那佛文不是禁锢,而是他的战利品。
“桀桀桀……哪个戊土邪僧老鬼?”
他的笑声像夜枭的啼鸣,在阴冷的空气中盘旋不去,“不过是个死了十多年的残魄,现在作为小僧的练功炉具摆了,活着不必怕他,死了更不用!”
我吃力地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丝苦笑。
很明显修摩罗并不知道耶律鞑陀刚才复生在他身上说得那些话,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把死去十多年的异域第一魔头残魄融合进他体内,但那残魄应该不仅仅只是一个加速他修行的炉具,同时也可能在悄悄侵蚀他的灵魂。
每当修摩罗和女子双修欢喜佛法提升修为时,原本的苍蝇豆大小的黑眸便会被血红瞳孔取代,仿佛深渊中苏醒的恶鬼,同时身体也会被耶律鞑陀那残存的邪魄支配。
我可以肯定,他修炼得越深入,那残魂的控制力便越强。
修摩罗看似掌控一切,但实际上,他正像一只蚂蚁,在巨蟒的胃中安然无恙地爬行,却浑然不觉死亡已经一步步逼近。
他自以为是炉具的主人,却不知道他自己才是那炉鼎里被炼化的燃料。
而想要真正掌握那股邪魄的方法,恐怕就是不断和道法高深的女性双修,尤其是像我娘亲那样神功大成,身材丰满的熟女仙妇,更是绝世无双的完美炉鼎!
但我想不明白,如此一来,岂不是修摩罗和体内的邪魄会一同变强?
而以这家伙不足十五岁的年纪,怎么可能与那活了半百、残魂不散的老妖魔抗衡?
修摩罗像是看穿了我内心所想,舔了舔嘴角,“确实……每次双修欢喜佛法,力量就会更强,想要压制这糟老头子那点废魂也就更不容易……”修摩罗起身,呲溜溜的泥泞水声间,在我眼前缓缓从娘亲白净腿心拔出根活似黑铁铸成的大棍,耀武扬威得向我炫耀着恐怖的尺寸和硬度,“不过,区区魂魄都不全的老鬼……呵,只剩下一堆破碎的回忆和被困在法器里的戾气罢了。他想吞噬我?那也得看看谁吞谁!”
我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窜起,这家伙根本没把邪魄当作威胁,这家伙疯了,他在走一条不归路,却还以为自己能够驾驭地狱的烈焰。
此刻修摩罗精壮黢黑的躯干上上散发着一股妖异的气息,就像有一个充满怨毒的邪魂附在上面,我清楚地感受到这个年纪不过十五岁的戊土少年眼底那邪魂凶残的恶意,犹如一只阴暗的眼镜毒蛇在洞穴里窥探着猎物。
我还想说些什么,睁开嘴巴一开一合,嗓子眼里却发不出声音。
修摩罗狞笑一声,捏住娘亲光洁的下颌一把拉起,把那还在冒着精浆的龟头顶在她红润的唇齿间。
“桀桀……桀桀……我忽然有个更好的主意。”
修摩罗用低哑的声音说道:
“好不容易碰到个母子并蒂的上好炉鼎,当然要慢慢品玩……胡拳,小僧和你打个赌如何?”
我双腿软绵绵摊在半空,双臂几乎被拉脱关节,功力尽失,眼前这个赌约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除了乖乖接下我还有什么选择。
“赌……赌什么……?我现在连命不都是在你手里吗……”
“非也……非也……你不是还有一位有着血亲之爱的娘亲吗?”
我心里不禁一阵发涩,无力感,痛苦感,通通涌上心头。
男人紫黑色大龟头不断滴撒而出的黄白精液,在娘亲红艳艳的唇瓣上留下蜿蜒曲折的精斑,那股浓厚的雄臭味熏得娘亲止不住得皱眉,小嘴却无意识得一嘬一嘬。
我望着眼前这副令人心碎的画面,一股彻骨的寒意席卷全身,竟然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
修摩罗那张布满粗大佛文的丑脸在昏黄的煤油灯下忽明忽暗,仿佛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恶鬼,他不发一语,只是双目冷冷地注视着我,嘴角微微挑起,露出一丝诡秘而快意的笑意,似乎连胯下肉棒传来的快感也不在意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运转大小周天。
然而,气息在经脉中寸步难行,丹田内的气血宛如冻结的磐石般滞涩不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
我拼尽全力催动,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撼动分毫,那一瞬间,心头最后一丝寄托仿佛在冰冷的黑暗中崩塌。
完了……
我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你……要用我娘赌什么……?”
修摩罗听到这句话,淫邪的三角眼一亮,放下顾雪鸢白腻丰腴的肉体,抬起头淫笑着和我几乎脸对脸。
“一个月,我便能调教的你亲生娘亲忘却血脉之情,自愿屈膝跪伏,成为小僧的胯下坐骑,献上一身嫩肉作小僧的双修炉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