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怒吼出声,胸中怒火如同喷薄的烈焰,再也压抑不住。
“我娘绝不会自愿成为你的什么狗屁坐骑!炉鼎!?你这戊土混球!!”我浑身气血沸腾,手指攥得指节发出脆响,张嘴朝修摩罗那油光锃亮的秃顶狠狠呸了一口,“我胡拳告诉你!你,还有那老不死的邪僧魂魄,管你们逃到天涯还是地底,都逃不了!等着吧!我娘会亲自用凤凰诀把你们烧得魂飞魄散!骨灰都不会剩下一星半点!!”
修摩罗脸色陡变,阴沉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忽然,他猛地吐出一股腥臭黑烟,腐蚀般的气息刺得我眼皮越来越沉,意识一点点下沉。
在最后一瞬,我的世界模糊成了一片混沌,耳边只听见那刺耳的笑声仿佛回荡在无尽的深渊:
“桀桀桀……一个月之后,小僧真希望到时场面如你所愿……桀桀桀……”黑暗吞没了我,最后的怒火像未熄的火星,埋进我意识深处,等待燃烧的一刻。
云霄阁我思绪回到议事厅中,应付着一众长老。
几位长老虽然半信半疑,但听到“绝世武学”这几个字,总算暂时收住了疑问。
话音未落,堂后却又传来一阵急促而响亮的声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声势比先前更为激烈,如骤雨打竹,密集而有力。
灰袍长老眯了眯眼,冷笑一声:
“看这腿法当真不易练,这声音这样紧,莫非急着上阵杀敌。”
我听得心里发堵,手心攥得渗出血来,恨不得把哪个杂碎碾成齑粉,可偏偏只能压下怒意,咬牙维持平静。拱手道:
“顾掌门练功紧张,只需再作些调整,稍后便会与各位见面。诸位且稍安勿躁。”白须长老捋着胡须,若有所思:
“既然如此,那便再等等。”
众长老这才安静下来,各自压低声音交谈。
忽地,堂后纱帘一掀,一道白影轻盈而至,如一抹清风拂过厅堂。
白衣翻飞,顾雪鸢脚步从容,神色间没有一丝疲态,仿佛方才那般场景只是我做的噩梦。
众长老连忙起身见礼:
“掌门。”
娘亲恢复了恢复了她一贯的威仪,如往日那高高在上的宗主一般,在众长老恭敬的目光中步履轻盈、从容不迫地迈向议事厅台阶,清雅而不失气势。
当她走到台前时,玉手微微抬起,轻如拂云,“诸位不必多礼。”
娘亲气度非凡的入场,无论是从礼仪还是姿态都飘飘若仙,仿若神人。可是在她身后的我看来,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场景!
娘亲薄若烟雾的白袍将周身熟美丝丰盈曲线完美勾勒出来,可随着我视线渐渐下滑,在肥厚臀瓣之间的缝隙处,隐约可见一抹极为鲜艳的红色。
那艳丽的色彩仿佛一簇突然绽放的火焰,在这白色的臀肉间显得格外醒目,却又因为若隐若现的遮掩而散发出一股淫靡的气息。
我看得不真切,于是悄悄上前两步。
娘亲似乎是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我,语气清冷而严肃:
“今日唤诸位来,是有两桩大事要议。”
白须长老拱手道:
“不知掌门所指何事?”
顾雪鸢眉心微蹙,语声低沉,侧过身缓缓道:
“第一件,便是近日戊土妖僧的传闻。”
厅内顿时鸦雀无声,几位长老目光交错,神色皆显凝重。
我此刻如果能看到自己的脸,恐怕也和长老们一样凝重,不过我并不是为了戊土妖僧的事情,而是眼下娘亲腿心那抹奇怪的嫣红,随着她侧身的动作,逐渐露出更多的轮廓。
那一条艳红色的丝布,仿佛一根被紧紧拉直的丝线,赫然夹在两瓣圆滚滚的肉球之间。
布条的材质似乎极为柔软,细腻的纹路在光线下散发出微弱的光泽,而它竟然不像寻常亵裤那般在腰间打结交叉,竟然完全丝毫的结点或捆绑。
我不禁有些疑惑,没有任何绳结支撑,这柔滑的布条却稳稳横穿在两瓣水润臀瓣之间,难道仅仅被娘亲的臀肉牢牢锁住,而不曾滑动分毫?
我不由进一步靠近,想要一探其中究竟。
白须长老问:
“边境已有动静,这些妖僧究竟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