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后槽牙,死死盯着娘亲离去的纤柔背影,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娘亲一面用恬静庄严的神情议会,一边用身后两瓣圆滚滚的肥熟屁股蛋,在众目睽睽下若无其事地将一颗光滑无比的圆珠夹在臀缝间搓弄!
在她转身之后,一直卡在她臀瓣间的艳红布料此刻居然消失无踪,那只小巧圆润的珠子更是不见踪迹,若不是我耳力惊人在娘亲转身过去的瞬间听到一声粘稠多汁的“噗呲”声响,又亲眼目睹了娘亲臀瓣剧烈收缩地一幕,换成任何一个云宗弟子恐怕都不会相信,素来端庄稳重掌门宗师居然当着亲生儿子的面,暗中运气张开后庭,将两瓣饱满成熟的雪臀用力一收,瞬间把那颗圆润小球“噗滋”一声吸进菊穴!
我知道,这绝对是修摩罗哪个杂种设下的调教任务!
可娘亲那守寡多年,欲火憋到极致,妩媚丰熟的久旷女体绝对受不了如此程度的玩弄!
况且还是当着宗门上下一种长老的面,那种无论是道德上的禁忌刺激,还是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后庭处子穴传来的异样充实感,都好比这世间最浓烈的春药。
我回头望去,只见刚才娘亲站过的议会台地板上,赫然被这位道家仙子美妇以颤抖的双足生生抠出一块深凹的痕迹,整齐的木纹被硬生生撕裂开来,碎屑四散。
更令人震撼的是,她那一双天下闻名的蚕丝玉手深深嵌入台面,十指如铁,修长的指甲已然没入木质之中,挖出的十道指痕宛如利刃划过,仿佛只要再多一分用力,整块台面就会崩裂粉碎。
可恶!望着眼前这些痕迹,我的心猛地一沉,不禁回忆起方才在娘亲身后时所见到的一幕。
那只白得晃眼,圆润犹如银盘的腴臀瓷瓷实实紧紧夹陇合并在一处,像是一对精雕细琢的瓷器般完美无瑕,可这份美感随着女主人时不时的扭腰晃臀时不时还重重向后一挺完全被破坏,熟媚肥尻不过轻轻一摇,便摆出海浪般炫目地荡漾的波纹,甚至从丝袍中半印出那肥润骆驼趾的淫靡轮廓。
在台前那些长老们无法看到的阴影中,娘亲那双修长而丰润的肉腿如天成美玉般笔直挺立,但我却能看见她裹着肉色半透蚕丝的熟女肉厚大腿根部在以快慢不一的节奏微微抽动,软腻的荡漾腿肉虽然被蚕丝紧紧勒住,却震荡得愈发欢快,带动着上方挺翘圆臀也一并轻扭起来,发出极其微弱的“噗纽噗纽”声。
而那双异域款式的月白色细高跟鞋,无疑是这幅画面的点睛之笔,微尖的鞋头,如一抹细巧的弧线,自然地延展至她纤细的足尖,鞋面上镶嵌着一层丝绒般的细致花纹,如同月光映照下的波纹,烘托得那白净的玉足愈发惹人爱怜,而那纤细的鞋跟,则是这双高跟鞋的灵魂所在。
鞋跟细若银针,从月白色的底向下延伸,稳稳地支撑着她整个丰腴肉体的重量,每一次娘亲丝腿圆尻轻轻一挪,尖利的细跟便在地板上发出“吱吱”声响,和腰下水嫩发光的丝臀长腿一同发出声声淫荡下贱的交响乐。
我走到议会台前,手指轻轻握住那冰冷坚硬的台面,那厚重的木质在我手中显得沉闷无比,却远不及这场无声的压抑更加沉重——一个月的时间还不到三天,娘亲……她真的能撑到那天吗……
秋夜微凉。
我悄然躲在墙角,避开那群喧闹的戊土番僧,沿着墙根匍匐前行,犹如一缕青烟无声地潜入弟子监舍内院的深处,钻进角落的房间。
一入房中,四根漆黑的麻绳静静悬挂在半空,绳身因长期使用吸饱了汗水与油脂,油光锃亮,像滑腻的蛇在昏暗中隐隐蠕动。
绳结处松垮却紧紧相扣,仿佛见证了无数次挣扎后的屈服。
原本粗糙的麻绳因无数次的摩擦变得柔滑,仿佛铭刻着那些曾经的痛苦与快感。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汗酸与皮肉接触后的腥甜气味,仿佛这些绳索早已融入那不堪回首的夜晚。
我青着脸,悄然关上窗,迅速缩入厚重的帷幕中,将那颗冰凉的药丸塞入口中。
药丸入口即化,凉意瞬间在体内蔓延,心跳渐渐缓慢,呼吸微弱得几近消失,仿佛陷入了假死之境。
可我的五感依然敏锐,黑暗中的每一丝声响和气味都无比清晰。
这颗药丸将我彻底隐匿,仿佛化身为幽影,谁也无法察觉我的存在。
很快,我要等的人到齐了。
“吱呀……”
——沉重的房门缓缓打开,一道泛着油光的如柱丝腿率先迈入,仿佛是白玉精雕而成,细腻柔滑。
欣长无比且肉感十足的大腿仿佛蕴藏着无穷的汁水,光洁无瑕,如同一泓清泉的倒影般令人屏息。
女人泛着粉光的膝盖随着步伐的轻移微微绷紧,肥润腿肉颤颤巍巍的在蚕丝里一路跳动到膝弯,似乎下一秒就要破衣而出。
紧接着,那圆润饱满的翘臀轻轻晃动着迈了进来,宛如一轮白玉般的满月,急速上翘的臀峰,又让臀型仿佛即将丰收的水蜜桃,被一层轻薄的绸缎包裹。
莲步之间细微摆动,带起一丝淫靡的颤动,荡漾出令人喷血的臀浪。
那纤细的腰肢仿若柳枝般柔软,盈盈一握,线条如流水般顺滑,从臀部上方迅速过渡,勾勒出一个青花瓷瓶身般圆润至极的曲线。
一股幽兰般淡雅的梅花香气从她身上缓缓溢出,沁人心脾,让人身体发软,不禁想要靠近仔细品味这熟妇更加贴身的独特体香。
然而,伴随着她步入房间的,还有一阵突如其来的恶臭——陈腐、汗酸与泥土的气息混杂着侵入鼻腔,如同腐烂的尸体突然闯入清幽的花园,那让人沉醉的梅香瞬间被这腐臭逼退,使人猛然从迷醉中惊醒。
男人的双腿短而弯,如两根风干的枯枝,脏污的袍角拖在地上,沾满泥渍和不知名的污垢。
枯瘦的皮肤松弛,紧贴骨头,泛着油光,仿佛随时会渗出污浊的汗水,汗臭夹杂着腥气,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迈步之际,粗糙的脚掌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摩擦声,与美人轻巧无声的步伐形成鲜明对比。
我打眼仔细一瞧,这家伙腰背微驼,走路时身体摇摇晃晃,如同随时可能崩塌的枯骨。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难以忍受的汗臭味混合着浓稠精臭充斥在房间内,压过了那美人身上的幽香。
我强压下胃里翻涌的恶心,默念清心决驱散心底的不适。
男人一进屋子便褪下僧袍,一股更为腥酸的恶臭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