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泄过一次欲望,鲍威的心情好了不少,他饶有兴趣的看着瑟瑟发抖的潇荷。
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她紧握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你做的不错。”鲍威微微一笑,那阴冷的声音在空如同毒蛇吐信般令人毛骨悚然。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且邪魅的笑容,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潇荷身上扫视,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与嚣张。
潇荷心如擂鼓,她竭力稳住颤抖的声音,强装镇定道:“你还想要怎么样,答应你的事情我也做到了,是不是应该放过我们俩了。”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泪花,却倔强地不肯让泪水滑落。
鲍威轻轻晃动着手机,他刚刚拍下了潇荷穿着内衣内裤的样子。
“这张照片,你觉得我会用来做什么呢?”他故意拉长语调,眼中的恶意愈发浓重。
潇荷心中一紧,她明白鲍威的意图,他是想以此来要挟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声音还是难以抑制地颤抖:“你还想让我做什么?”
鲍威满意地看着潇荷的反应,他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很简单,明天晚自习,你给我请假找我,懂吗?”他的语气不容置疑,眼中闪烁着威胁的光芒。
潇荷紧咬下唇,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脸颊,她用力点头,声音微弱却坚决:“好,我答应你。”
她知道此刻的妥协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隐私,不让那张照片成为摧毁自己平静生活的导火索。
鲍威满意地点点头,将照片收入口袋,他靠近潇荷,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聪明的选择。记住,别耍花样,否则……”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潇荷一眼,转身离去,留下一串嚣张的大笑在山顶里回荡。
直到鲍威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潇荷才无力地坐在地上,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打湿了衣襟。
o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愤怒,对于鲍威的威胁,她第一次有了想要报警的念头。
“我不能任由他摆布,我要报警!”潇荷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
潇荷一边想着,一边坐在清澈溪流边,小心翼翼地清洗着脚上沾染的精液。
那是她给鲍威自慰时留下的痕迹,她用力搓洗,仿佛想借此抹去刚刚的一切。
“小天,小天,你醒醒!”
好不容易清洗干净后,潇荷呼唤着倒在不远处的小天,声音中透着焦急与担忧。
小天的身躯此刻软软地躺在地上,脖子后面上还有一块瘀青,那是鲍威无情的拳头留下的印记。
经过一番努力,小天终于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满是困惑与迷茫。
他挣扎着坐起身,揉了揉疼痛的头部,疑惑地看向潇荷:“潇荷,我这是怎么了?我记得我们在山上,然后……”
潇荷见小天醒来,心中悬着的石头稍稍落地,她快步走到小天身边,扶着他靠在一棵大树下,轻声安慰道:“没事了,刚才这里发生了一点意外,一块落石砸到了你,把你打晕了过去。幸好你只是轻微脑震荡,现在已经没事了。”
小天听后,眉头紧皱,努力回忆着之前的场景,却只记得模糊的画面和剧烈的震动感。
他看着潇荷关切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围散落的碎石,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便选择了相信潇荷的话。
“真的只是落石吗?”小天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抬手摸了摸头上的肿块,疼痛提醒着他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潇荷心头一紧,她明白小天的疑虑,但为了不让他担心,她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宽慰道:“真的,就是这么巧。你昏迷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要出大事了,吓得我都快哭出来了。不过还好,你只是晕了一会儿,现在已经清醒了。我们赶紧回家吧,天色不早了。”
小天看着潇荷故作坚强的模样,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他没有再追问:“好,我们一起回家。路上我走慢点,你不用担心我。”
两人并肩走在蜿蜒的山路上,落日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潇荷与小天并肩走在归家的小径上,两侧林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声响。
潇荷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担忧着小天的身体状况,另一方面又心事重重地思考着如何应对鲍威的威胁。
所以她试图通过闲聊,以旁敲侧击的方式探询更多关于鲍威的信息。
“小天,你知道鲍威是什么人吗?”潇荷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随意,“我听别人提起过他。”
小天没听出了潇荷话中的试探,他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答道:“鲍威是这一带的大哥,黑白两道都有些势力。据说他手下有一帮兄弟,干的是些灰色生意,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但大家都知道最好不要招惹他。”
潇荷心中一沉,鲍威的背景远比她想象的复杂。
她本想报警求助,但听闻小天的话,她立刻意识到报警无异于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