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羽幸生,纵然湿了发鬓和身子,双眼还是燃烧着欲望。
眼见他又要欺身压下来,夏绥绥捞起了自己的理智,泣声叫起来:“孩子,孩子,孩子……”
没弄清他这般反常的原因,至少先出一张同情牌,扮扮爱子心切的母亲。
羽幸生怔了怔,终于停了下来。
夏绥绥赶紧坐了起来,退至床脚,扯过薄被遮住自己。
羽幸生的眼睛一直追着他,眸子里燃烧的火苗渐渐熄弱下去,然而依旧恋恋。
“绥绥。”
他柔声唤道。
“圣上,妾身有孕还不足叁月,你我这般,实在荒唐……”
夏绥绥准备先发制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揽入怀中。
他叹息道:“我知道。”然后只管抱紧了她。
可以肯定这不是迷情散的作用。难不成羽幸生要对自己攻心?
“圣……圣上,你没有什么要问妾身的吗?”夏绥绥怯生生地开口。
“没有。”
“那……那你怎么没等到放烟火,就回来清明殿了?”
“朕听说,有故人来访。”
“故人?是谁?”
他松开手:“已经见过了,走了。”
真是让人一头雾水啊!
夏绥绥紧盯着他的脸,揣测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可这人只痴痴地看着她,嘴角挂一抹出神的笑。
夏绥绥简直要怀疑之前撬坏的不是木匣上的锁,而是羽幸生的脑袋。
“咳咳,圣上若是无事,还是早点歇息吧。妾身今日乏得很,也要歇息了。”
他说:“好。”
然后拦腰就将她抱起来。
夏绥绥吓得脚乱蹬:“干嘛?!”
“不是要歇息吗?”他神色自若,“你一向都是睡在东憩阁的,朕抱你去。”
夏绥绥:“!!!”
翌日,夏绥绥顶着两个黑眼圈去看夏佼佼。
昨夜可能是她入宫这么久以来,睡得最糟的一夜。
一整夜羽幸生都紧紧的抱着她,而她的脑袋里净是十万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