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峰说:“小赵总,家里收到了一些快递,没写收件人名字,但我估计应该是寄给您的。”
“我看看。”赵彦丞接过去看。
快递包上写明,商品是一只打火机。
赵彦丞戒烟挺久了,立刻锁定他倒霉弟弟。
他给赵孟斐打了个内线电话:“阿斐,下来。”
赵孟斐下楼来,“哥,你找我?”
赵彦丞没说话。
赵孟斐一看桌子上摆着的崭新打火机,立刻将自己撇得一清二楚——“不是我的,我没有,我不知道啊。”
“真不是你的?”
“真不是。”赵孟斐说:“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我的,我也不至于蠢到直接寄家里吧?”
赵彦丞刀了他一眼。
赵孟斐心虚地瞥开眼睛。
赵彦丞从小看着赵孟斐长大,赵孟斐有没有撒谎,对他来说基本是看一眼的事。赵孟斐说的是真话,这只打火机的确不是他买的。
那是谁买的呢?
发错货了?
快递盒上有商家的电话,周峰便打过去问了问。
“商家说是他们弄错了,东西是几年前买的,输地址的时候,两个相近,录错了。”周峰说。
“几年前?”赵彦丞想到了什么。
家里也就这么几个人,一个一个排除,最后就只剩下魏烟一个。
几年前,那时他还没戒烟。
那时候魏烟为什么会想到给他买这个?
又为什么,明明买了,却又悄悄退掉?
或许,在他们的这段故事里,除了被他侥幸发现的照片,仍有他不知道的事。
魏烟到酒吧时,唐糖已经在卡座前哭好一会儿了。
零散几张卡座坐了人,一位波浪卷发的民谣歌手在台上弹吉他,嗓音清澈悦耳,曲调忧伤。
“糖糖别哭,为了一个渣渣,掉这么多眼泪,多不值当!”魏烟将唐糖揽到自己的肩上。
唐糖跟她的学长男友分手了。
起因是春节学长约她出来玩,加上他的其他朋友,一共三男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