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太太嫌这边的路修得没有祖宅好,不爱待,只沿着东湖走了一圈,就要回去了。
赵彦丞和魏烟一起送老太太和姑妈去机场。
下车时,老太太说:“你俩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知道的。”赵彦丞答应道。
从机场回来,屋里只剩下魏烟和赵彦丞两人。
魏烟问赵彦丞:“哥。”
“嗯?”赵彦丞应了一声。
魏烟手指碰了碰鼻尖,磨蹭了一会儿,慢吞吞地问:“那个,我昨天,没做什么吧?”
赵彦丞反问她:“你觉得呢?”
魏烟眼珠转来转去,说:“我肯定没做什么,我酒品很好。”
“对,酒品很好,就咬了我好几口。”赵彦丞笑着说。
魏烟瞪大眼睛,然后真的看见赵彦丞衬衣下的红印。
赵彦丞莞尔。
“小烟,”赵彦丞突然开口道:“我有事想问你。”
“什么事?”魏烟问。
赵彦丞没说话,但从西装外套中掏出了一枚打火机。
那枚小小的精致银色金属,在他修长的手指间上下翻飞。
魏烟陷入短暂的呆滞。
她不可能认不出,自己曾经为赵彦丞精挑细选的礼物。
赵彦丞手中这枚打火机,分明和她当年下单然后推掉的一模一样。
赵彦丞怎么会有?
她还记得这只打火机拿在手里的感觉,冰冰凉凉,但当一旦打燃出火焰,又会瞬间变得非常烫手,就像她当时的心情一样——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
“我,我先回屋了。”魏烟的第一反应是逃避,转身要走。
“小烟,”赵彦丞却叫住了她,问:“这只打火机,是你买的吗?”
“当然不是。”魏烟用力地摇头否认,她往后退了一步,说:“我又不抽烟。”
“真的吗?”赵彦丞声音变得更加温和,像是在轻哄她。他温声说:“小烟,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既然在一起了,就不用再隐瞒什么秘密。为什么当年要买这只打火机?买了,又为什么不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