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远顺势抚摸陈溪晧的颈脖,而陈溪晧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缩脖子。
“对不起,很痛吧?我下次会注意力度的,或者你不喜欢这种玩法,我以后不会再尝试了。”
“嗯,我确实是不喜欢这种玩法。”她又打量几眼苏明远。“不过与其说感到厌恶,不如说只是太过突然了很害怕。”
“也就是说并不讨厌?”
陈溪晧再次陷入沉默。每当和苏明远谈话,她都觉得像是在面对一扇明镜,能将她内心污秽的欲望给看穿了似的,让人觉得很不自在。
“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有种强烈的直觉,觉得你是同类。不过,就算你没有这方面的兴趣,我觉得你这个人还是蛮有意思的,所以交个朋友也不错。”
陈溪晧自嘲地吐槽道:“蛮有意思是指作弊咯?”
“不是指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或许是你那身灾难的穿搭很有意思吧。”
陈溪晧被说到痛处,有些尴尬地撇过脸,道:“你为了找个炮友,也是煞费苦心。”
“这倒是没法反驳。”苏明远无奈地笑了两声。“只不过我好像。。。。。。”
他忆起刚才陈溪晧为顾青口交的画面,心房涌现一丝酸楚,他竟然对陈溪晧拥有了占有欲,不想让别的男人碰她。
“从真的一开始就对你一见钟情了也说不定。”
虽然苏明远说得认真,但陈溪晧唯独没把这句话当回事儿。同时,她没有闪躲开苏明远的靠近,也没有拒绝苏明远的贴近,而是承受住苏明远的拥抱和亲吻。
孤独许久的空虚灵魂终于遇见一个能够互相理解的存在,这该多么难能可贵。陈溪晧发现自己一旦意识到这点,她就变得无法轻易推开苏明远了。
陈溪晧回到家时已是夜幕时刻,一进门就看到陈溪凯坐在小板凳上守着玄关,脸色像是盖上了一层阴翳似的格外暗沉。
“姐姐,欢迎回家。”
此刻的陈溪晧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紧不慢地脱下鞋子,道:“溪凯,吃饭了吗?”
“还没,在等姐姐回来呢。”
“这样啊。我也还没吃。那我现在去做饭,等会儿一起吃吧?”
陈溪晧没有如愿离开玄关,而是被陈溪凯拧住了手腕,他用了较大的力度,陈溪晧难以立即挣脱开。
直觉告诉陈溪晧大事不妙。
“溪凯,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都是姐姐不好。。。。。。是姐姐的错。。。。。。姐姐总是去和别的男人。姐姐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姐姐。。。。。。姐姐好过分。。。。。。明明我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姐姐了,我明明最爱姐姐。。。。。。可是姐姐你为什么。。。。。。”陈溪凯的声音细若蚊足,嘴唇一张一合不停地絮叨着,但是陈溪晧听不清内容,就像是恐怖电影里鬼魂的低语那样,听得人既毛骨悚然又不知所云。“对了,只要把姐姐关起来不就好了。。。。。。”
“溪凯,你在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清。。。。。。”
咣当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圈住陈溪晧的手腕。她顿了顿,徐徐低眸抬手,整个人愣在原地。
这是手铐?溪凯为什么给我戴上手铐?
陈溪晧的大脑明显还没来得及处理过载的信息。
陈溪凯不作解释,往嘴里扔进类似药丸的东西,凑近贴上陈溪晧的唇瓣,好像有什么东西随着唾液吞进喉中。
她的似乎终于反应过来,瞳孔晃动着看向陈溪凯,却只觉得眼前模糊不清,开始头晕目眩。在她快要倒地的那一刻,被陈溪凯稳稳地接入怀中。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间,她隐约感到陈溪凯的脸色万分落寞。她想要伸手抚摸安慰,却完全使不上力气,随之视线全然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