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尚?那不是大哥的师父吗?四郎受了多重的伤,需要大老远地长途跋去找不?和尚?大哥不行吗?有这么严重吗?真的很严重吗?”虚若谷拉着第桀的衣袖直问个不停。难道他害一个人废了?废了吗?
噢不!
“你别急呀,正主儿都没你急,你这正主儿的心上人急什么呢?”
“这你在讲什么呀,我我”原本心急如焚的虚若谷被第桀的话一堵,反倒是羞红了脸。
心上人?他们不过是感觉一见如故的新朋友罢了,什么心上人呀
“第桀!不许你欺负若谷。”
“唷,好生人羡慕啊,才不过几天而已,就已经四郎、若谷地叫来叫去,好不亲密呵。”
“第桀,你太闲了,专程这里揶揄人的吗?”
“呵,这只是目的之一,不过最主要的还是要请二位即刻起程我可不想要有一个后半辈子得倚靠我的没用的哥哥。”
“这么说是真的你课业淖笸取?
“都是我害的!我呜”虚若谷自责地哭倒在地,都是他,原因在于他,都怪他!
“若谷,你别哭呀第桀!都是你,没事危言耸听,我的左腿没事的,对不对?”第四郎对着第桀挤眉弄眼,纵使他的腿真的废了,他也不要他告欣若谷,他情愿自己承担。
呵,想不到,他四哥也是个痴种,除了商人本性,这是第家的传统吗?呵呵。
第桀笑得有些心痛,有着更多的无怨无悔。
没办法,遇上便是遇上了,能有什办法呢?
他没别的法子了,再没别的了。
他只能把握并再次创造的机会,一定!
“是呀,若谷,四哥的伤并非无法治愈,只要能尽,相信以不?和尚高超的医术必定能治得好,而且你大哥不知上哪儿去了,我找不着,否则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岂会不知,不来寻你?而我又何必让四哥舍近水,远道取水救火呢?”
“大哥他啊,一定又不知飘泊到哪里去了,偏偏有急事时他不。”虚若谷早已习惯总是不在他身旁的大哥,但,此刻的他多希望大哥能在这济南城里多待一会儿好救人呀!
“你可别再哭了,现在第府里只剩我一个人,走不开,四哥这一路上就只能靠你了,你可得坚强点,知道吗?”
“我?好,如果我能帮得上忙,我一定尽力而为,我会将四郎安安稳稳,平平安安地送到不?和尚手上。”
多义愤填膺啊!和某人个人真是不相似,明明有血缘关系的呀,呵。
第桀右脸的酒窝若隐若现。
送走了四哥和虚若谷,踩着急促的脚步往来时路走去的第殷切企盼,这一切的忙碌都会有回报的。
一定!
在回程的路上,第桀巧遇他意料之外的人。
“二哥,呵,你回来得正好,正好呢!”
面对十二弟的笑靥,第二郎简直可以用“毛骨悚然”这四个字来形容,还好他和这十二弟不亲,一点都不亲,一点都不。
他在心里复诵着,再三对自己强调。
可是,他明明最疼、最爱的是十一和十二这对可爱得教人受不了的双生弟弟。
想当初乍见这一对小巧可人的小宝宝时,他有多高兴!别人家只能一次有一个宝贝,他们家一次就能有两个,多棒啊!
可是随着岁月的流逝,一个为治病,离家远去;一个则长得比他还要高大,感情内敛得一点都不可爱了;不过他还是很想疼他,所以,他很难得才会有的要求,通常他都拒绝不了。
谁教他是他二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