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擎扬背过身,盘坐在地上,故意不看樊琏,微扬着下巴,不知在看哪里?
“怎么,不同我说话了?”樊琏讨好似地开口,终于只剩他们俩独处了。
“哼。”本打定不管他说什么都不理他的枫擎扬,想不到在第一句时便破了功,以哼声略表不满。本大爷今儿个心情不好,别来惹我!
“也好,那你听我说。”樊琏坐在枫擎扬身后,从背后搂住他。
“放手!”
“换句别的吧,我早说过,今后我绝不会再放开你,让你自我眼前消失,你认命吧。”
枫擎扬险些为之气绝,这是哪门子的浑话!?他是个成熟又独立的男人,不可能轻易地受制于另一个男人,就算他们曾经也不可能!
“五年了,我苦苦等候五年了”
樊琏埋在你募缥牙铮?鞠胪瓶你姆闱嫜镏苯痈惺艿剿?募露你皇辈蝗蹋?簿腿嗡?籼?谒?砗蟆?br>
“我”
“别说话,先别急着拒绝我,让我先说吧。”
也好,枫擎扬停了口,他真不知该怎么拒绝他。
“五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想起五年前那短暂的相聚,想起五年前便对你心动的怦然。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更让我明白,今生我非要你不可。”
埋在他肩窝,话语有些不清,却能清楚地传进枫擎扬的耳里,由彼此相触的身体,更便他深刻地明了他所言的真实性;他急促的心跳由他的背传到他的心,使得他的心也加快了跳跃。
“我从小便是一个人挣扎着生存,所以造成爱占人便宜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可是从相遇的那一刻起,你竟丝毫不在乎,任我跟在你身边为所欲为。”
“你又不过分,年长者照顾年幼者,有什么关系。”
“我想你可能将我当成另一个枫念晴,那死小鬼来照顾”
“他是我的好儿子,不许你这么说他。”
“好好,你说什么都好,我不管你一开始时的用意何在,想法为何,我都有把握使你改变初衷。”
“这么有把握?”真想伸手毁了他满脸的自信。
“是呀,我对我的能力很有信心,只要你被我缠久了,想不迷上我也难;只是没料到你竟不告而别,躲我躲得相当彻底,连到这儿来也是东躲西藏的,避开我派来的人,一点消息也不让我探知。也难为了我居然忍这么久,心想一定要到学有所成,能匹配得上你,才肯亲自出马,让你再见钟情,移不开目光。”
“啐!”这人说这种话竟脸不红、气不喘,一点也不会不好意思,害得他这被迫听他大放厥词的耳朵奇痒难耐,鸡皮疙瘩顿起,但不听又不行。
不过自他重遇他以来,他确实难以将视线自他身上移开,他真的长成一个挺拔优秀的俊美男子;只可惜沾染上邪气,一看便不像正派人物,但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才更魅惑人心。
一直在他记忆里的那个大男孩,而今竟成了比他还高大,还具有令女人们不顾礼俗蜂拥而上的魅力的、有点坏坏的男人,邪魅的桃花眼轻勾着他人的魂,似乎正宣告天下;快迷恋上我吧。而这样的他竟只要他一个?一个同他一样性别,且大他数岁的男人!
似乎教人难以相信,可是他眼底的真挚却又不像在骗人。
樊琏在他肩上蹭呀蹭,像小狗狗撒娇似的博取怜爱。
“你肯定也是对我有感觉的。”樊琏说得相当有自信,彷佛只要是他说得出口的,再荒诞的事也绝对是真的。
“呵,爱说笑。”可是枫擎扬却一点也笑不出来,被紧紧拥着,又不得挣脱的他,难道真如他所言?
“因为如果不是,就算你醉得再厉害也绝不会让人欺身的;毋论会让我如此尽情享用你的身子,你说是吗?”
侧首望见樊琏确定的笑脸,不知为何枫擎扬竟说不出反驳他的话。
天啊,难道他真的陷下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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