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克·雨果:……
他顿时心灰如死:完了,话题还是没有结束。
然而雨果不知道的是:此时在距离巴黎有一定距离的安全屋里,有个白发银瞳的超越者正和他一样心灰如死。
泰戈尔听完纪德话的下一秒,心又本能地颤抖了下。
[纪德你以前可没说过法国开会是这种形式啊……]
他语气幽幽地感叹:[你们这是要怼到何年马月……难怪你天天逃会,这开一次会差不多要折一次寿了……]
[该死,哪有!]
纪德毫不客气反驳道:[要不是波德莱尔那逼不在,我用得了和老妖婆互怼吗?!他们直接自己怼生怼死,怼没命去了!]
[我本来就一普普通通围观群众!]
泰戈尔瞬间理解纪德话里的含义,并且对此成功举一反三:原来在法国,一个普普通通的围观群众也可以分分秒秒上场怼死人……
啊这,毒舌赢不过法国人真的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但是说实话,泰戈尔深感纪德怼不过乔治·桑,直接虚报年龄这件事也挺好笑的。
不对不对,白发诗人猛然反驳自己:纪德思维被身体影响太大了,他说自己十三岁也的确没问题。
“嘶——”
泰戈尔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这就是所谓法国人出生自带的天赋啊。
第102章现场已经没必要救了
当警备人员终于发现会议大厅有入侵者闯入时,时间已经过去接近一个小时了。
四十几岁的警备队队长约翰知道通向大厅的台阶上有湿漉漉的脚印,下意识反应就是:完了,工作要没有了……
骤雨依旧在沸沸扬扬地下着,下水管的水位线不断地上升,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祂们每次都在突破上一次的高度,每次都是史无前例的高度。
约翰刚刚不免得担心到反复切换频道,去寻找熟悉街道名避灾的最新情况。
他年迈的老母亲,容易担惊受怕的妻子,还有幼小的儿子……
上帝保佑,可千万不要出事。
现在发生的一切让他恍惚觉得是巴黎的天空破了一个巨大的洞,无数的雨水顺流而下导致的。
“队长,这里已确定是陌生人的脚印。”
耳麦的声音打断了约翰对家人的担忧,但却再度引起了他对失去工作饭碗的担忧。
会议大厅里正在开会的是谁,进行的会议是什么样的内容,说实在约翰都不是很清楚。他只是急匆匆被临时派遣过来的。
原来预定的警备队队长因为中途加剧的暴雨,被困在了在巴黎偏远地区的家里。约翰对此也不清楚自己算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
运气好的是他被破格负责重大会议的警备,即便他还没来得及搞明白会议的具体情况;运气不好的是他无法在暴雨中时时刻刻关注自己家人的安危。
约翰环顾着自己身边的年轻警备员们,他们大多都表情不动神色,行动服从命令,但干了警备那么多年的他可深刻明白这群小兔崽子心神大多都不在这里,而是跑回各自的家里了。
约翰内心深叹一口气,拿起呼叫机严肃道:“安德烈,你不要单独行动。等我这边和你汇合先。”
“收到。”
约翰突然有些欣慰,对面这个刚刚相处不到几小时的年轻人可真是优秀。在这种氛围下都还可以保持冷静沉着地巡逻。
身为警备队队长的他则对此心虚。
但约翰没想到的是:当他们进去后,坐在会议厅座椅上安静如鸡的4个年轻人看到他们的下一秒齐刷刷露出了像是看到救星的眼神。
普通的警备队队长约翰内心快速打出多个问号:???
等下,你们开的到底是什么会啊?原来是需要我这边喊停的吗?
一脸懵逼的他下意识想要开口询问,却不料被旁边突如其来的水花溅了一脸。
在身后一同被水溅到的年轻警卫的惊呼声中,约翰神情奇怪地摸了把脸上粘稠的液体,望向头顶的玻璃屋顶。
会议大厅屋顶的玻璃完好如初,即便暴雨如此激烈地拍击着祂,祂也没有出现裂痕。
所以这水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