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没什么不好好听讲?”老师眉头一挑,脸色阴冷了下来。
牛顿低着头,站在老师的身后,“老师我错了,以后不敢这样做了!”
“知错就改乃是好孩子,你母亲独自一人将你养大,费尽千辛万苦,你可要好好学习,如果你学习好的话,以后说不定能去华夏,说不定还能去华夏上大学!”老师语重心长的说道。
牛顿的眼睛亮了,他看向老师,“这是真的吗?我以后真的能去吗?”
牛顿的年龄不大,再加上战事结束的很快以及这几年的灌输,已经改变了牛顿的想法。
学校的老师将华夏描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地方,在这几年灌输下,已经深深的烙在了牛顿的心里。
牛顿是个单亲孩子,家里很穷,再加上前几年的战事,家里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
如今母亲也生病了,这让年轻的牛顿心情非常郁闷。
“如果你学习好的话,我可以给你申请奖学金,估计会解决你家的困难!”老师说道。
老师对牛顿的家庭环境也有几分了解。
“多谢老师!”
牛顿按照儒家文化的样子,恭恭敬敬的冲着老师行了一礼。
看着这个样子的牛顿,老师捋着下巴上的胡子,笑了起来。
。。。。。。
转眼之间已经是启元十六年,赵文的那些儿子里,最先出生的那些已经达到了就藩的年龄。
在就藩之前,赵文给他们举行了婚礼。
这都是赵文的孩子,赵文不可能让他们就藩了还没有结婚。
启元十六年八月初六,秋高气爽天正凉,赵文来到了天津港。
此时的天津港上彩旗密布,龙旗招展。
赵文站在港口上,在他的身后是李小颖海兰珠等后宫妃子,在他的前面是这次前去就藩的儿子。
其中,站在最前面的是赵文的二儿子赵铭景。
此时的赵铭景已经是一个翩翩少年,风华正茂,唇红齿白。
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比他年龄小的女孩,那是他的新婚妻子。
“这一路山高水长,要好好照顾自己。去了那边之后,要好好的,要善待下面的百姓。
……
过一阵子,我打算将铺设海底电缆的事情提上日程。到了那个时候,就算相隔万里,也可以随时通话了。
……”
赵文有些婆婆妈妈,不停的说着。
“要是生了孩子,一定要回来一趟,让我看看!
当年你还没有我的小腿高,现在已经比我还高了,真好!
小时候的你,可真不让人省心,这一眨眼的功夫,你都这般大了,我已经老了!”
人之离别话语多,赵文看着自己的儿子,满腔话语怎么说也说不完。
站在赵文身后的海兰珠早已哭成了泪人,这是她的儿子,她知道早晚会有这天,可突然来临,还是有些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