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调的话语,是在开玩笑,但他眼里却又有几分认真。
他不是受虐狂,但如果对象是他,他愿意做。
明白这个意思后,牧星朗差点噎住,在尺度方面他是永远比不过骆铭的。
牧星朗连忙转移话题,“你别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继续给我坦白晚上去那坐着的事。”
他抬下巴指了指房间摆着的沙发。
骆铭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说了,“我有时候分不清拥有你的是他还是我。”
这个他就是指所谓的原身——骆深了,牧星朗清楚得很。
他顺着骆铭的思路一想,不可思议道:“你不会觉得,跟我上了床,是让他占了便宜吧?”
“嗯。”
嗯,骆铭真的“嗯”了一声,他承认了。
所以每晚跟他做过之后,他便独自一人跑去坐着反省,盯着那把刀,恨不得拿起来割了自己?
牧星朗大为震惊。
这就又回到开头了。
他还是存有毁了这具身体的念头。
“要不我陪你去看看心理医生。”牧星朗建议。
“心理医生对我没有用,星星,我能控制自己。”
真的吗?
牧星朗表示怀疑。
导致骆铭情绪不稳定的因素有二,其中之一是他,另一个是骆深。
他对他感到不安,所以超出控制后他用锁链锁住了他。心理上他想把他永远囚}禁起来,实际他不会做。
这只是一种宣泄途径。
骆深带来的那些影响他又该怎么宣泄?他的宣泄对象只能是他自己。日复一日地积累,他真的能控制住吗?
如果不能改变的话,唯一能寄托的便是恢复记忆,将这些偏执的念头全都淡化掉。
但是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又没个准数。
“骆铭,你要试着别去钻牛角尖,他就是你,你分不清是很正常的事。”
“嗯,宝贝不需要为我操心,我会调解自己。”
不操心才怪。
自从他脑子犯病失忆后,操心的人都成了他。
牧星朗转了转眼珠,他其实有一个治骆铭自己伤害自己的招,方法有点损,那时候他以为骆铭好了很多就没在起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