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欺负他了。”步嘉延握住肖鹤栖的手说。
肖鹤栖不由笑出了声:“你怎么欺负他了?说给我听听。”
步嘉延将前因后果大致描述了一遍,肖鹤栖抱着他亲了两下,没有评价。
一直以来,肖父对于肖鹤鸣的态度都是满足和溺爱,只要是他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而肖鹤栖现在想来,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顺从和给予,似乎成了他爱人的方式。
“你说,会不会弄巧成拙,让他的情况变得更糟啊?”步嘉延眼下才心有余悸,不免担忧,毕竟肖鹤鸣原来的状态就称不上好。
肖鹤栖沉吟不语,他在对待旁人的事情上总是从容不迫,可越是亲近的人,却越是让他手足无措。
步嘉延看他不说话,担心地问:“怎么不出声?我太冲动了,说错话了?”
肖鹤栖双手交叉路亲昵地环着他的腰,摇了摇头:“我在想,也许这时候他正是需要一个人让他认清现实。”
“一味逃避,是没有用的。”
肖鹤栖说着,含情脉脉地看向步嘉延,惹得他有些不好意思。
“你怎么这么看我啊?”
肖鹤栖又摇了摇头,却是抬首刚刚好吻住了他的唇。
他无比庆幸此刻,还能拥抱他,亲吻他,爱他。
步嘉延被肖鹤栖亲的渐渐乱了气息,或许他内心深处还是爱屋及乌,看不惯肖鹤鸣那自私的做派,还有为肖鹤栖抱不平。
明明是肖鹤鸣自己的感情纠葛,却莫名其妙地将肖鹤栖卷入其中,让他平白无故受了那么久愧疚的惩罚,甚至连俞斐然回国也是肖鹤栖出面开口。
只是说了他几句,算轻的了。
别回头,往前看
也不知是不是步嘉延那几句真的起了作用,肖鹤鸣当晚就回了市区,听张姐说是去找俞斐然了。
不管怎么说,这回总算是没有不告而别。
于是肖鹤栖和步嘉延在床头打起了赌,俞斐然究竟会不会原谅肖鹤鸣?
“赢的人可以命令对方做一件事。”肖鹤栖要求道。
步嘉延将信将疑,觉得这就是个陷阱:“有什么事,是需要你用这种手段才能让我做的吗?”
“比如说,你刚刚不肯用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