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极其怪异地保持社交距离,大腿却紧紧贴碰着,晓颂捏着靠枕喘息,咬着嘴唇忍耐的无比艰难。
太久没有泄过,仅仅是她的手机械而重复性的搓揉也让他脊椎酥麻,如上云端。把她长腿纳到双腿之间,略微粗糙的裤料调情一般蹭她光裸的小腿。
眼神沉郁郁,一瞬不瞬盯着她。他的眼神和手上细微的动作都很诱人的将晓颂架起来,被火烹烤,引得她颤抖着脱力,躺倒在他身上。
程望舒深深喘息,撩开毛毯将她裹住,她露出小半张脸,好像趴在他膝盖上睡觉一般,实则湿软的唇舌一下一下往他内裤舔舐。
没一会就被她吃的湿透,夸张的巨物顶出筋络的轮廓,浓郁的腥味被她含在嘴里,程望舒借着毯子,伸指往下直直戳刺她水汪汪的穴口。
噗呲噗呲的水声,次次抵到敏感的软肉,晓颂咬着他衣角才勉强克制住尖叫。
像小猫舔水,隔靴搔痒,生理上的快感有限,心理上却亢奋的血液上头,重重揉着她发顶。
翘起的粗长巨物次次顶到舌根,津液四溢,被湿滑的布料按住舌苔,几乎呕吐。
他手上的动作残忍,搅动着水声阵阵,打着圈蹭过内壁,被紧紧吸吮咬住,每次抽离都连绵着水丝,勾连着蜜液,淫靡地绽放在掌心。
指尖朝上,一股股汁水尽数积在掌心,顺着他手腕小臂滴滴答答垂坠着一泻千里,晓颂满脸泪痕,哆嗦着瘫在他怀里,双唇大开,无力的喘息。
闷在毯子里,她大口大口呼气,有一下没一下的吮他阴痉,他也不气,抚着她发丝放慢速度顶弄。
等她着实失神到颤抖时,才换了左手,借着湿漉漉的、她浇灌的透透的手掌迅速撸动起来。
满满射了一裤裆,浓郁的腥味扑鼻而来,晓颂下意识张嘴去接,粘稠的白浊隔着内裤被她舔了一口,程望舒长长喘气,掐着她下巴挪开,眼里还带着烈火。
等她喘匀了气,红晕晕的糜艳着从毛毯里出来,已经衣冠凌乱,迷迷糊糊被他喂了一杯水,再被他半抱在怀里。
空气还是静悄悄的,晓颂还在久旱逢甘霖的愉悦里,不免忐忑着担心被发现,轻轻推推他让他去看看爸爸妈妈。
隔着隐隐约约的帘子,爸妈还躺着没动,程望舒浑身的味道,当然也不敢近距离看,只抽了湿巾简单擦拭一下,开了洗手间的窗户散味。
一边清理,一边暗暗后悔场合太过分,拧了毛巾给她清洗,布料粗糙,她又娇嫩,少不了又是一通折磨。
只是实在不好再进去洗澡,那成什么样子。程望舒只得哄了又哄,再叁保证不会被发现,才让她撅着嘴睡了觉。
第二天再醒来,爸妈还没起,病房的窗帘隐隐透着清晨的光,程望舒从门外放轻步子进来,放下早餐。
他换了身衣服,戴了无框眼镜,配合很公事公办又带点诱惑的行政夹克。晓颂从来没看到过他这样的穿着,一时看愣了。
他多穿板正而挺拔的西装,勾勒宽肩窄腰,身姿如玉。而行政夹克模糊了轮廓,被宽阔的肩膀一撑,反而更加惹人遐想。他更是很少穿这样略微紧身的牛仔布料,贴合流畅漂亮的大腿线条,蕴含着勃发的力量感。
眼镜又更加有了说头,金丝边框显得斯文禁欲,无框则更加神圣不可侵犯,不怒自威和温和交织,让晓颂身子都直起来。
戴上国徽,拿了文件,架着眼镜,几乎就要上台演讲。人靠衣装,这一身太正式太安心太勾人太特别。
晓颂哪里还记得昨天的埋怨,红着脸一个劲瞥他。
就连包父包母起来都多看了几眼,跟他说话的口气分外柔和,不知道是因为现成的早餐,因为他的尽心照顾,还是仅仅因为这一身装束。
程望舒垂着眼,勾着笑,格外喜欢往晓颂面前凑。递个筷子,说几句闲话,盯着她越来越红的脸蛋,笑意越来越深。
看出他存心勾搭的小心思,晓颂偏偏很吃这一套,脸都板不下去,在隔壁和他一起洗碗的时候,半推半就,被他亲了好几下。
这几天,远在外地的家人断断续续赶来探望,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亲人又是后怕又是安慰,再叁劝告他们别天天忙着工作,多陪陪家人,真的有什么意外一切都迟了。
包父包母深以为然,再叁承诺。
亲人相聚,忙着叙旧聊天,病房里本应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更别提其中还有个俊朗的新面孔。
意外的收获,程望舒这一趟几乎见完了晓颂的所有家人,更是无一例外赢得了过高的关注和好评,大家纷纷夸赞晓颂找了个好对象。
小程:太过火了可能老婆要生气,色诱一下。
小包:(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