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空间似乎变得潮热,涟儿眼睛里都雾蒙蒙的,她薄唇微动,周家渡分辨出她的嘴型是插进来。
血管里叫嚣着狠狠插死身上的女人,周家渡深呼吸找回自己的仅剩的理智。
他的动作变得缓慢,但不容抗拒,像匕首破开皮肉,直到刀柄被抵在艳红的洞口外。
涟儿被周家渡的舌头占领口腔,下身被他的武器逼近深处,紧缩的子宫欢迎外来者,但没法太快接受,于是痉挛着肉壁打在坚硬性器上。
恋人的舌头被彼此吸得发酸,为了堵住嗓子里溢出的呻吟。
涟儿身下的肉洞大开,侵略者温吞地感受其中的美妙,涟儿的每一次呼吸就让小逼同频变化。
周家渡终于动作。
轻缓地顶动她的身体,根本没有拔出来,只是在她身体内部乱捣。
黏糊糊地,热腾腾地,舒服地做爱。
涟儿的脖子上也出了细细的汗,两人分开的唇连出银丝。
紧密地依靠着,只用非常微弱的动作,顶撞彼此,感受彼此,用肉体诉说情谊。
炙热的肉棒把女人的肉逼顶开,凿出自己的形状,像在水中的余波,两人沉浸在无声地快感之中。
直到外面的人离开,周家渡把涟儿翻身压住,整个人覆在她身上,以交迭处为基准,周家渡下巴抵住涟儿的鬓边。
床铺开始晃动,但并不剧烈,规律地嘎吱出响。
涟儿慵懒地躺在他身下,爽得发昏,依旧没什么声音,涟儿随口咬咬周家渡的喉结,感受他鸡巴的跳动。
性器抽出一些根部就又插回去,衣服被律动顶上去,两人热乎乎的贴在一起。
周家渡就这么不激烈地肏喷了涟儿,他肌肉发达的背抬起,涟儿已经在红着脸蛋闭上眼睛。
轻柔的吻落在涟儿脸上,身下空虚一秒,又被手指堵上,周家渡给她延缓的快感,涟儿放松地张腿睡了过去。
“涟儿,我爱你。”
——
周家渡今年三十岁了,他继承了家族产业,事业有成,人人称赞。
只是母亲总催促他找个老婆,又说跟他一起长大的青梅已经有了二胎。
周家渡看着来家里拜访的陆蕾无奈笑了,“没有喜欢的。”
陆蕾打趣:“你藏在家里的人你不喜欢?”
周母喜上眉梢:“你屋里有人?”
周家渡摇头:“陆蕾乱说好几次了,您还信她,我屋里什么时候有过人?”
陆蕾坚持道:“你大四那年我在你家见的,你装傻装这么多年已经够了吧。”
周家渡失笑:“从没有过,说的像真的一样。”
陆蕾假装悄悄跟周母说话,其实都能听见她说话:“他在这装,那个女孩还叫他少爷呢。”
周家渡突然怔住,喃喃念叨,少爷,少爷,好像有人这么叫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