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埃米,我、我忍不住了!噢!”
从卵蛋的深处迸发出超越维苏威火山热度的白色岩浆,大量的精液倾泻而出。
埃米莉亚闭上眼睛十分从容地握着喷射中的棍棒摇晃着,娴熟的动作证明了她对浇花这一行很有心得。
先是有几发落在了她美丽的浅棕色长发上,等她调整好了肉棒的位置之后,精液就一发不差地全部倾洒在了那秀丽的五官上了。
白色的浪花一股一股的冲刷着埃米莉亚陶醉的面容,不一会脸孔就被完全地覆盖上了一层浓厚的油渍。
又因为即使是欢爱当中呼吸也不会停止,所以从埃米莉亚的鼻孔中冲出来的气息一下子就将鼻尖处汇集的精液给接连吹起了几个不大不小的液泡。
泡泡的生命周期固然短暂,但在破碎之后却仍然下坠,滴落在埃米莉亚丰腴的乳房上。
长时间的浇花终于结束,就连竖琴的琴弦也沾上了相当多的精液而熠熠生辉。
钻石首饰和不少精液都贴在了埃米莉亚那迷人的乳沟之间,望着这血脉贲张的一幕,我从妻子手中抽出了棍棒,将竖琴推在了一边,和浑身是精的埃米莉亚之间此刻已经不存在任何的阻隔。
“这么快乐的时光要结束还早得很呢!”可能此时我们都是这么想的。
埃米莉亚双手扑在藤椅上,将后身朝着丈夫的方向支了起来,那迷人的隧道口已经充分完成了湿润的工序,正引诱着丈夫的大家伙向里面插入。
可我的目标却是埃米莉亚的肛门!当妻子发觉不对的时候,她猛地想挣脱伏在她背上的丈夫。可我却紧紧地抱住了她。
“你这个下流的混蛋,不许往那里去,啊,好痛!”
我自己也感觉到了埃米莉亚的肛门确实是非常的纤细,才刚把龟头塞进去,她就痛得呜呜的哭了出来,吓得我赶忙拔出了要她命的家伙,柔嫩的肛口周边被撑得浮现出了一大片吓人的红色。
“啪!”娇泪四溢的埃米莉亚转过身反手就给了我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你这个玩弄女性的流氓!混蛋!别把我当成是什么地方都能碰的婊子!”
埃米莉亚显得非常的愤怒。
“对不起!夫人,下次我再也不敢走后门了……”
我连忙把她拉到怀里,轻声细语的哄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让这位性格强势的娇妻熄灭了怒火。
脸上的巴掌印依旧火辣辣的,有了这个深刻的教训之后,我在棍棒进出妻子的体内时老实规矩了许多。
“噢,普布利克,亲爱的丈夫、男子汉,再用力一些!我感觉就快要来了!”
埃米莉亚愉悦的颤抖着,同时在火热的隧道内也开始了紧紧的收缩,种种临界的迹象都表明确如其所述。
我就好像近东的游牧民接到了大流士的敕令一般,不停地挥动着肉制棍棒冲击着美貌妻子的深处,一次又一次强烈而准确的打击将我们俩都推向了高潮。
“埃、埃米,我、我憋不住了!”我大声地叫喊着快不成了,抽插的速度却反而不降反升。
“都给我!全都给我!我、我要当、当一个小家伙的母亲!快,给我!”埃米和我有一子一女,我那瘦弱的儿子一直是埃米的心病,现在比我小八岁的埃米莉亚愿意再次生孩子,实在是叫人太高兴太兴奋了!
在极限到来之前我将棍棒的顶端深深地插入到了通道的尽头,“大概差不多到宫颈了吧?”睾丸噗噗噗的剧烈弹跳着,夺势而出的强劲精液大部分都灌进了埃米莉亚娇嫩的子宫中,多余的液体则顺着两个人的大腿滴答滴答的流到了精美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让我觉得如果踩在上面大概会有异常打滑的感觉。
在兴奋地余韵中,我发现埃米莉亚染了红晕的脸庞是这么的美丽,我轻轻地吻了吻身旁的美人,抚摸着她那如阿尔卑斯山上积雪般的肌肤,好久之后,喘息不定的胸口才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你打算拿你的布匿美人儿怎么办?”埃米莉亚将我的头搂在了她那充满了芳香的胸脯之上,然后轻轻地拨弄着我黄褐色的卷发。
“除了妓院和奴隶市场,她没其他地方可去……”我坦诚地对已经散发出了阵阵醋味的妻子实话实说。
“哼,我就知道你会舍不得!”埃米莉亚不高兴的对我哼道。
把头埋在她那芳香高耸的胸部上小憩的优待立刻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掌将我掀到了她的小腿边。
“唉,我好色的丈夫普布利克哟,你知道吗?你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身上的……”说到这里,埃米莉亚的眼泪又落了下来,看得我又是难过又是内疚。
“宝贝,别哭了,你知道我是一个大混蛋来着……我……”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婚姻吗?
让一位在死人堆里腥风血雨斩将夺旗的将军变成了一只蔫着耳朵的猫咪。
“如果,如果这次真的能再有个孩子的话,你不回来也没关系,我就跟着孩子过完剩下的日子~”埃米莉亚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就和我开起了半假半真的玩笑。
我不知道她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这比打仗时猜测敌军的动向还要难得多,唉,聪明又漂亮女人一旦做了老婆之后实在是叫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