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宫殿,我骑着马发狂的奔向海港区海湾大道的玫瑰园别墅,这马不一会就累得喘气跑不动了,真讨厌!
我立刻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连栓都不栓蹬着元老们那蹩脚懒散的拖鞋塔塔塔地发足疾走,就在我实在跑不动的时候,我发现已经跑到了海湾大道,从皇宫到这里大约七、八公里呢,我居然超越了自己的体能!
第三幢,第三幢、第三幢!
这里!
在拐了无数的弯弯绕绕之后我走进了这幢并不算豪华的宅邸,一位女仆操着不知道是波斯语还是别的什么语言来询问着我,我不懂亚洲的语言,我只好用希腊语告诉她我是来找人的。
“您要找谁?”女仆用并不标准的希腊语回应着我,太好了,起码她能听懂希腊语。
我对着女仆详细描述着格奈莉亚的样貌,已经十五年未见了,可能描述当时样貌已经对不上了吧?
“Hey-re-te?”一个熟悉的音声涌入了我的耳孔,我转回身来,在梦中百千次出现过的格奈莉亚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你……真的是你吗?普布利克!”十五年了,我没想到格奈莉亚真的能一眼就认出我!
已届初老的罗马人和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子紧紧地抱在了一起,黄褐色中掺杂了灰白色的头发同褐色瀑布般的长发交织在了一起,倾诉着阔别了十五个春秋的思慕。
边上的女仆知趣的进了屋,为女主人和这位跑得浑身是臭汗的中老年打开了房门。
这一刻我不再是罗马人,她也不再是布匿人,房间内只有两个赤子,在用最原始同时也是最有效的眼神互诉衷肠。
“不去先沐浴一下吗?”我这才注意到了自己浑身的汗渍,歉然一笑,走进了女仆早已为我准备好的浴缸,然后卸去了浑身的尘埃。
当我裹着浴巾出来时,格奈莉亚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更换的衣物。
我接过芳香的衣物轻轻地放在一旁,双手颤抖地托着格奈莉亚那美丽的螓首,然后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分别的时候,她还是未满十八的如茵年华,而现在尽管已经三十出许,但是似乎是受到了布匿始祖埃利萨公主的加护,岁月几乎未能在这位美娇娘的身上留下过痕迹,相反,还更生出一段风流神韵,这是当年那个在海滨别墅中的格奈莉亚所不具备的,而我,却已经白发渐生……
“Sa-ga-po!”我的心声向着佳人吐露而出。
“Se-a-ga-po!”这是格奈莉亚深情的回应。
再没有任何事与任何人能把我们分开,这是赤子与赤子灵魂深处的对话与交流。
我们赤裸着躯体纠缠在一块,我的唇从格奈莉亚迷蒙似幻的星目和如玉一般的额头开始吻起,人中、樱唇、下巴、脖颈,我的手轻柔地枕在美人的脑后,顺着如丝绸般顺滑的青丝抚摸到她那细瓷般光滑的双肩。
熏染着淡淡麝猫香的醉人气息从格奈莉亚的娇躯上散发开来,透过我的呼吸道直入脑内,也更加速了我身为男性所应有的反应。
两只各自仅生了一只耳朵的短耳白兔被我细细的掬在了手中,粉红色略似圆柱体的小耳朵是那样的迷人,我不禁张嘴轻轻吮吸着可爱兔子们短耳,舌尖不停地围绕着小兔耳朵根部转着圈。
白兔是那么的温软,我想即使是阿瑞斯的豪情此刻也会被弥于无形。
“吉斯戈你这个瞎了眼的老混蛋,将格奈莉亚送到西法克斯和马西尼萨的怀抱里简直是暴殄天物!”我在心底深处对格奈莉亚前两次的政治婚姻感到深深的扼腕,好在噩梦已经过去,我将永远无比地珍惜眼前的可人。
不知不觉中男性的特有物件开始提醒我必须开始工作了,格奈莉亚知道如何选择时机,她伸出修长的手臂,将我的物件抓在了玲珑的手掌间慢慢的揉动并爱抚着。
只包含了两颗珍珠的肉蚌壳被格奈莉亚轻重有序的揉捏着,轻的时候如入云端,重的时候酣畅淋漓,而肉制棍棒的前端早已被娇美甘甜的小口吞了进去,并被娇白的贝齿轻咬着,看着棍棒在甘美唾津的滋润下由俏丽小巧的妙口中来来回回地进出着,这是多么的快乐与销魂。
“还记得吗?以前你曾奋不顾身为我解了腹中的毒酒?”格奈莉亚将口中的肉棍褪出,突发奇然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唉,当时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来救我?现在能告诉我吗?”
“当时?”我好像发疯一般的按着格奈莉亚的肚子,并将她倒挂起来,不断地用手指抠着她的喉咙,直到衣衫被汗水完全打湿,这才好不容易将格奈莉亚腹中的鸩酒给倒了出来。
“我答应过你,至少不会让你活着见到罗马人”这是她前夫马西尼萨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事后我狠狠的骂了他一顿。
男人追求权力和地位没有错,但不能为了追求这些就连自己身边的女人都置之不顾,更遑论用鸩酒药死?
我不得不承认,在政治上我还是一个不成熟的孩子,而且永远难望马西尼萨项背。
听说他现在有了好几十位妃子,噢,那一定是个会叫人极度枯竭的职位吧?
我祝愿他健康长寿。
“当时我就只想着怎么救活你,就只有这一个念头”从记忆的深渊中苏醒过来的我笑着说道。
“不对吧,你肯定还想了要是能把我救活的话你就可以打坏主意了吧?”
“真的,当时就只想着那一件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