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感觉……太过羞耻。
男人坐起了身子,将人逼到了墙角,语气森森:“是这样吗?”
“不,没有。”鎏月害怕地缩在角落,连忙否认。
“可再这样没有节制,也会变得不好的。”鎏月闷声说着。
闻言,萧屿澈眸色暗了暗,在她的耳尖上轻咬了一下:“夫人这才大婚没几日,就开始咒本王身体会不好?”
“自然。”祭司点点头,道,“你如今便也才十六,本司知晓你最是惜命,定是不愿在这般如花似玉的年纪便香消玉殒的。”
她顿了下,又道:“你随本司走,解药便不愁了,到时,本司还可以告知你维系年轻美貌的法子。”
软糯的兔子被一把握住,揉了下,又反复换着花样的挑动着那小尖。
鎏月想躲,却又始终躲不开那略带薄茧的指腹,轻咬着下唇,气道:“不要动我。”
翌日,鎏月睡到了日上三竿,便又跑去了含香苑研究解药。
今日试的,便是那单子上的最后一味药。
“我没有这个意思。”鎏月眨眨眼,耳边那痒痒的感觉让人难受。
她动了动,想要挣脱后背这个滚烫的炉子,换来的却是愈发收紧的力道和那更加肆无忌惮的撩拨。
祭司端起小桌上的茶抿了一口,道:“中原的茶也不怎么样。”
鎏月轻轻一笑,并未多言,只是目光停留在祭司腕间的白色绷带上,微微凝眸:“祭司大人怎么受伤了?”
下一刻,二人的唇便贴得严丝合缝。
鎏月睫毛轻轻颤抖着,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男人掌控欲太强了,强得令她有些害怕。
鎏月收回目光笑笑:“大人所指,还是回苗疆的事儿吧?”
萧屿澈倒也没否认:“本王,确实有此顾虑。”
“王爷可真会开玩笑!”祭司笑了笑,只说自己近几日便要离开了,便转身告辞。
是什么?
那道视线实在太过灼热,鎏月轻咬着下唇,恨不得立马挖个洞钻进去:“不要看。”
男人没有出声,只微微倾身凑近,见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停住了动作,嗓音低哑:“别动。”
祭司唇角勾起,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银蛇:“嗯,放心。”
“今夜亥时,本司在城门下等你。”
随后,她似是又想起了什么:“不用蛊,你打算如何杀他?”
似是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儿,鎏月眼睫轻颤,缩了缩身子:“大人就不能歇几日。”
男人动了动,伸手环过她的腰,指腹上下游离着,扯开了她的衣襟:“本王身体好。”
这人怎么……
可恶!
正纠结着,下人便跑来通传,说是祭司又来了。
这如今萧屿澈不在王府,那便只有她能过去招待一番了。
萧屿澈叹了一口气,似是有些怅然:“既如此,便只能本王自己来了。”
“也不要!”鎏月瞪了他一眼,忙从他身上下来,红着脸气鼓鼓道,“大人若再这样,我们便分房睡。”
思及此处,鎏月眸色暗了暗,愈发的笃定。
难怪她这段时日试过了那么多药材都无疾而终,原来这最后一味根本不是药,而是入过药的新鲜血液。
“若一夜之间,摄政王府死了这么多人,祭司大人认为,中原会不会起戒心?”鎏月看了她一眼,“他们又不蠢,若打草惊蛇,恐对祭司的计划有影响。”
一次过后,萧屿澈意犹未尽地盯着她,道:“夫人自己来试试。”
“不要,我累。”鎏月欲哭无泪,她现在什么力气也没了,压根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