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徐州,我需要你去帮我安排好一路的车马或者船只,想法子偷偷送我出城。”
许是听出了他话里了意思,鎏月眼睫轻颤,忙道:“那,我可不可以不学掌家?”
这几日她日日听教习嬷嬷讲学,听得脑袋都晕乎乎的,压根别多余的心思想别的。
说着,他指腹继续下滑,没入水中,几下便将那束缚着的衣料散开。
“前几日是看你腿伤没好全,不忍再折腾你。”他薄唇轻启,微微俯身在她耳边嗅了一下,“现在不同了。”
二人一路到了王府门前,刚下马车,便被忽然冲出来的剪霜给拦住了。
黄桃脸色变了变,忙挡在了鎏月身前,冷眼盯着她:“你做什么?”
“王妃,求王妃救救我家姑娘,王家被抄了,姑娘会被送去教坊司的!”剪霜哭着跪了下来,语气满是恳求,“奴婢求求王妃,求王妃开恩,帮我家姑娘一把!”
话音落下,屋内静了一会儿,梧生眉心蹙起,显然有些迟疑。
但片刻,他便点点头,道:“好,给我两日时间,两日后戌时,我在城南等你。”
“好。”
鎏月点点头,便没再多耽搁,起身离开。
眼前一片漆黑,只能看清男人那高大的轮廓。
鎏月战栗着缩了缩身子,惹得脚踝处的金色锁链晃了晃,发出了叮当的响声。
耳边又响起了男人那恶劣的轻笑:“夫人,还逃吗?”
“嗯,本王差点忘了,你说不出话。”
鎏月捏紧了方才从包袱里拿出来的簪子,待他靠近,便趁他不注意往他身上扎去。
只是下一刻,她的手腕便被紧紧握住,无法再往前。
“这簪子果然被你拿走了。”
萧屿澈语气不咸不淡,从她手中夺走了簪子,细细把玩着:“你就不好奇,你的簪子,为何会在本王的书房?”
鎏月冷哼一声:“你先松开我的手。”
“你这样对我,我当然想逃,可你若待我温柔些,我便不逃了。”
萧屿澈眼眸微眯,沉吟片刻,嗓间发出一声哂笑:“嗯,给你解开也无妨。”
“不过,夫人胆子确实大,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敢打本王的人。”
说罢,他动了动,俯身过来取下了那手帕:“此事没了夫人的声音,真是不太尽兴。”
待手上的束缚消失,鎏月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坐起身:“我冷。”
不多时,薄纱被一把撕开,那带着薄茧的大掌覆上,动作并不算轻柔,反而带着些许惩罚的意味。
鎏月只觉得自己很累很累,身子就像是要撕裂了一般,到了最深处,令她颇为难受。
她抿了抿唇,似是想到了什么:“那就算我那日不求大人,大人也会救我。”
“是。”
萧屿澈伸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颌,唇角微勾:“你是本王名正言顺的王妃,本王自然会一直待你好,从迎你进门到现在,本王也自问并未苛待你,本王的诚意,天地可鉴,如此,你还觉得本王没有真心?”
闻言,鎏月浅浅一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中舒畅了许久,指尖在他身前轻点着:“若早知道,我才不会浪费我一只情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