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他手底下的人。”乌丸莲耶顿了下,提高音量训斥:“好大喜功,办事不力,交易的时候连周围环境都没有检查好,竟然让森中首遭到了枪击!”
乌丸雾屿惊讶:“怎么会这样?森中先生还好吧?我和他是好多年的朋友了,朗姆到底是怎么办事的!枪手抓到没有?”
“已经抓到了,是泥惨会的成员。”
“可恶!”乌丸雾屿咬牙,问:“父亲是想让我去铲除泥惨会吗?我立刻就去!”
“不用。泥惨会虽然上不来台面,但也不是什么小帮派,朗姆已经让人给了他们教训。”
“只是给点教训?不如将他们全灭了……”
“我需要你代替组织去探望一下森中先生,并且向他解释清楚。”乌丸莲耶打断了乌丸雾屿的话,叹息道:“因为出了这码事,组织的人他谁都不信,现在只同意和你见面。”
“这样啊。”乌丸雾屿几乎是立刻答应了下来:“森中先生是我的好朋友,父亲放心,我一定会去看望他,也让他了解我们组织的诚意。”
“嗯,你办事,我放心。”
“那……父亲,我也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乌丸雾屿看向琴酒。
琴酒朝他摇头。
“什么?”乌丸莲耶问。
乌丸雾屿无视琴酒的反对,小声对乌丸莲耶撒娇:“我知道琴酒之前伤到朗姆的事情让父亲很生气,但是他已经知道错了,父亲能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
“雾屿,你该清楚,琴酒犯的不是小错……”
“我知道,我也没想做多过分的事情,我只是希望这次探病,琴酒可以跟我一起去。”乌丸雾屿撒娇:“父亲您知道的,我们以前都是一起做任务的,琴酒不去我不习惯。”
“只是让他跟去?”
“是啊,我只是想让他跟去,肯定不给父亲添麻烦。”乌丸雾屿的语气可怜兮兮:“父亲您就答应我吧,就答应我嘛~”
“记得别让他惹事。”乌丸莲耶同意了。
乌丸雾屿立刻欢呼:“好耶,我就知道父亲最宠我了!”
电话打完,乌丸雾屿挂断电话,抬头就看到琴酒正眼神深邃地盯着他啊。
“干嘛?”
“你和先生一直这样撒娇?”
“你又不是没见过。”乌丸雾屿眼神中的情绪冷淡了几分,语气也并不热络:“像他那种大男子主义,最喜欢看别人对他服软了。撒个娇就可以讨到利益,何乐而不为?”
“委曲求全。”
“倒也不算委屈,他是我的父亲,也给了我实打实的便利。”乌丸雾屿搂住琴酒的脖子,笑着问:“为我抱打不平?”
“只是心疼。”
“心疼什么?我知道他是什么人,只要不对他抱有期待,就可以毫无芥蒂地利用他给我的一切。”乌丸雾屿看得很开,反正他一点都不吃亏,大家各取所需罢了。
琴酒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样的父子关系本身就不正常。
乌丸雾屿没有直接让琴酒负责接洽,那样太明显,也太容易引起乌丸莲耶的怀疑,但由乌丸雾屿接洽就不一样了。
乌丸雾屿有信心,乌丸莲耶暂时还怀疑不到他头上。
乌丸雾屿特意买了果篮,进入病房后,便拎着果篮朝森中首走去。
“森中先生,听说你中枪了,这么样?严不严重?”乌丸雾屿露出恰到好处的担忧。
“卡蒂萨克。”森中首见到两人,露出不悦的表情,骂道:“该死的朗姆!”
听到这话,乌丸雾屿心中暗笑,这次是朗姆的人负责接洽出的事,看来森中首是连朗姆也一起怨上了。
表面上乌丸雾屿却阻止:“可不敢这么说,自从朗姆坑害了琴酒,他现在在组织里可嚣张了,要是听到你这话,说不定森中先生要惹上麻烦。”
“麻烦?他敢!”森中首恶狠狠地说道:“要不是因为他的人办事不力,我会躺在这里吗?他还要找我的麻烦?我还要找先生讲讲道理呢!”
“父亲已经听到您的道理了。”乌丸雾屿苦笑着说道:“为了您的事情,父亲可是愁坏了,这不,非要喊我来赔礼道歉。你说我这都多少年不负责和人接洽了,要不是森中先生,我才不肯帮朗姆擦屁股,可谁让我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呢。”
“不想帮他擦屁股,那你回去就和先生说,对于这件事情我非常不满。”森众先生面露厉色。
乌丸雾屿便又是一阵苦笑,讨饶道:“森中先生你饶了我吧,我既喃砜然来了,朗姆就是甩锅给我,你也不想我回去被训吧?”
乌丸雾屿双手合十,拜托地看着森中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