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神色稍霁,目前来看,火还烧不到乌丸雾屿身上。
“他那样搞,也难怪找不到资助者。”乌丸雾屿感觉这个课题太荒谬太丧心病狂了,除了组织,大概也没有人会资助他进行这样的研究。
“得想办法弄死修斯。”
“为什么?”乌丸雾屿不解。
琴酒捏了捏眉心,疲惫地说道:“不知道,只是一个预感。虽然修斯不负责APTX4869的研究,按理说和你没有关系,但先生喊你和贝尔摩德都过去,我认为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乌丸雾屿顿时笑了,“你竟然还迷信起来了。”
“我不迷信,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和贝尔摩德有什么特殊性?”
“特殊性?我是父亲的儿子?”乌丸雾屿故意开玩笑。
琴酒却深以为然地点头,表情凝重:“你是乌丸莲耶的儿子。器官移植很容易出现排异反应,但你是他的儿子,所以如果要换脑,你就是最佳的容器。”
又年轻又血缘亲近,这样的容器堪称完美。
乌丸雾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突然发现琴酒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
“那贝尔摩德……”说到一半,乌丸雾屿自己便反应了过来,分析:“不管有多严重的副作用,但贝尔摩德的衰老的确被延缓了,她衰老缓慢的身体也是乌丸莲耶想要的。”
霎时间,乌丸雾屿毛骨悚然。
所以今天喊他们过去,就是为了让他们看看他们未来的下场?
乌丸雾屿感觉自己变成了被实验的猴子,死去的猫咪,死去的狗……任人宰割。
又是这种感觉。
这种令人厌恶却又无力挣脱的感觉。
若在两年前,乌丸雾屿说不定就认命了,他扑进无法挣脱的蛛网中,等死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可是现在……
去他妈的等死!
乌丸雾屿的眼睛亮得惊人,他得想办法弄死修斯。
手机铃声响起,乌丸雾屿看了看号码,并不认识。
“是先生吗?”
乌丸雾屿摇头,接通电话。
“卡蒂萨克先生。”对面传来一道成熟儒雅的声音,不急不躁,淡然娴静。
是工藤优作。
乌丸雾屿听了出来,他没急着回复,极轻地笑了一声。
“我是工藤优作。”工藤优作自报家门。
“谁给你的号码?赤井秀一吗?”
琴酒听到赤井秀一的名字,立刻皱起眉头。
乌丸雾屿伸出手帮他轻轻抚平,又对工藤优作说道:“他没有和你说过我的身份吗?我没想到你竟然敢给我打电话。”
工藤优作语气平静:“新一的事情,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喂他毒药?很简单,因为你得罪了组织。”
“不,是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我可不记得我有碰过工藤新一。”
“你只是抓了江户川柯南罢了。据我观察,他的手臂上有针孔,你对他注射了什么?”
“带他做过体检了吗?”
“已经检查过,没有查到异样。但事实上,你给新一灌的毒药也没有查到异样。”
乌丸雾屿明白了工藤优作的担忧。
这个大作家也有在意的人啊,看起来还是蛮在意他儿子的,否则也不会冒险给自己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