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的汗浸湿了发际,这才明白他?刚才说“待会儿别哭”,不是恐吓与威胁,而是一句平实的描述。
呜呜呜……
可是,真的太疼了。
呜呜呜呜……
*
最难熬的一段路走过之后,沈竟夕发现灯光也变得?旖旎了起来,而此时的她,正好被他?扶着坐起来,有力的臂膀抱着她,结实的身体拥着她。
尽管他?的怀抱很温暖很亲昵,但她仍然觉得?自己好似一根在风中摇晃的野草。
还是那么难以?适应。
她的眼泪像关不上的水龙头,泪水不住滑落,但他?有万千的温柔,亲着她脸颊上的泪,哄道:“不哭了,宝宝很勇敢。”
半小时或不止,沈竟夕双眼有些迷离,意?识也有些涣散,耳边听见他?低低的吐息,那仿佛是野兽在山中低鸣。
她在迷糊中被他?抱着去了洗手间,任由他?拿着花洒帮她清洗,他?还忍不住在浴室里?抱了抱她。
“宝宝——”他?呢喃唤了一声?。
沈竟夕的眼睛哭得?红成了兔子,抬眼瞧他?。
他?浅淡地笑笑:“白嫩的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看来宝宝也很激动。”
沈竟夕终于从娇弱无?力的恍惚感,升腾起了一点儿力量。
“是你搓红的!讨厌!”她拍一下他?。
“哦,是哥哥的功劳。”他?还挺引以?为荣。
随即又低头抱过来,骚言骚语地附在耳边道:“待会儿想听宝宝叫我哥哥,刚才没?听到?。”
沈竟夕:“……”
她呆呆地看着他?:“要不改天吧,反正你都买小了,下次换了再……”
“这是哪门子理由?”他?的语气十分不屑,“况且那玩意?儿不论大小,本身就让人不舒服,我不得?多适应几?次?”
说罢利落地关掉了花洒开关,扯了块大浴巾把她包裹着擦了下水珠,自己也随意?围了块浴巾,不由分说把她打横抱起。
这是什么流氓之语?
“你要适应?”她无?语地看着这个男人,鄙夷道,“我怎么觉得?你适应得?很。”
男人得?意?的唇角勾了勾:“只?能说明理论学?得?扎实,实践起来事半功倍。”
沈竟夕:“……”
把她轻轻放在了床上,沈竟夕的脸上依然呈现淡淡粉红,在他?眼里?看来,像是天边的夕霞。他?凑过来,抚着她的脸颊。
“宝宝——”他?朝她嫣红的唇上啄了一口,嘴角勾着笑,眸光深深地看着她,“哥哥真的,好爱你。”
他?表白完,却忽地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手机。
“啧,已经零点十分了,生日快乐。”
……
*
爱不爱的……她都忘记了昨晚怎么回应他?的,也好像没?有叫出哥哥,这会儿坐在学?校里?上课,有些走神。
知道他?好喜欢好爱啦,可是一点儿也不耽误他?把她弄疼弄哭。
他?还调侃:“宝宝是水做的?这么多眼泪。”
“不过哥哥喜欢……”
这个老流氓。
因顾及到?第二天还要赶早八的课,他?也要上班,二人不敢贪恋,凌晨一点钟便抱着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