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那就追!”
池渔:“可是……”她不是时时刻刻都有无限勇气的人,很怕被厌烦。
云舒不以为意,“女追男隔层纱,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再说,就你那么委婉的试探法,人家说不定都没察觉出来。”
池渔:“啊?”
云舒随便找了个网红书甩过来,“你看,这里面都写了,男女思维不同,搞不好就是你胡思乱想,不说了,我下线干活去。”
池渔站在原地,想了又想,忽然觉得云舒说得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瞻前顾后非君子。
那就……再试试?
池渔一路想策略想得太入神,以至于回家时,看到放在门口的两只行李箱时,还微微愣了一下神。
屋内传来管彤的训斥声,“我供你吃供你喝,就是为了让你给我把家给拆了?啊!”
“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拖鞋呢,我拖鞋呢?”
“哎,老婆,你冷静,冷静——咱们先问问女儿在哪,你,奥利奥,给我面壁思过去。”
“汪——”
“还敢呲牙,真是反了天了!”
眼见屋内闹得不可开交,池渔拉着小推车,喊,“爸,妈。”
管彤:“哟,我们的大画家回来了。”
池渔叹口气,“妈,您能不能别老开我玩笑,而且我跟您说过,我画画不是闹着玩,是真的可以赚到钱的。”
管彤:“我让你不画了吗,你是不是可以先考上公务员再用业务时间画?”
池渔闷声,“我查了,人家不让搞副业,再说,现在这报录比,我哪考得上,能考上的得祖坟冒青烟吧。”
管彤:“咱们小区那个王阿姨,不就是最后一年考上的?你认真学,哪有考不上的?妈跟你说了,凡事不要困难当前……”
池渔撇嘴,“那您这么喜欢,您去考好了,谁喜欢谁去考。”
管彤:“嘿,你这孩子。”
池致远赶紧打圆场,“少说两句,都少说两句,不如我们还是来聊聊奥利奥的问题?”
一说到这个,管彤跟池渔又瞬间站到同一战线,“老公,爸,这狗实在是太过分了!”
池渔把它的欺软怕硬,两面派,事后讨好全都事无巨细得讲了出来。
管彤听说她那套画画的东西都坏了,掩不住着急问,“哎哟,那怎么办,咱们家渔拿什么画画?”
池致远笑,“你看,你这不是挺关心女儿的,一到家就不会好好说话。”
池渔偷偷看一眼管彤的脸色,指了指门口,“我先借了个邻居的用。”
管彤倒是没再就这事说什么,池渔悄悄松一口气。
训归训,但这家还是得打扫,池渔昨天收拾大半,后来实在太累睡着了,现在三人一起合作倒是没多久就弄好了。
而奥利奥则全程呆在笼子里看着她们呜咽,就是那小眼神,瞧着倒是一点都不服气。
……
池渔画稿急着交,家里打扫干净,她便闷头将自己关在房间画了一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