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叙白顿了好一会,在这叫声结束后才回新的讯息。
总感觉似乎经历了一番艰难的心理挣扎。
周叙白:“……我点错了。”
明明也没几个字,池渔愣是从中品出几分类似尴尬的情绪。
池渔:“……”好吧。
本来心思只有10%,但经过周叙白这么一怂恿,池渔有些蠢蠢欲动了。
怎么说呢,就像周叙白讲的,这是她应得的机会,行不行全看她的个人能力,而且找工作本来就是一种双向选择,公司有拒绝她的机会,她也有拒绝公司的机会。
心理负担实在没必要这么重。
池渔想了想,回,“我考虑一下哦。”
周叙白:“嗯。”
一如既往的能少说则少说,一如既往的公事公办。
池渔撇撇嘴,对着那个“嗯”明目张胆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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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考虑清楚这件事情前,池渔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她的酬劳到账啦!
她要开始兑现承诺,给管彤和池致远买东西啦。
可能因为这笔钱是自己熬着夜一点一点画出来的,池渔格外珍惜,决定这次先不奖励自己了,哄好家里这两位比较要紧。
她想了好几天,最终从购物车里挑选了两件当下较为流行的鹅绒羽绒服,为了讨好管彤,她又给她额外买了件羊绒衫。
衣服到家那天,池致远格外高兴,嘴咧到耳后根,“嘿,还是闺女好,你看看,闺女在家多好。”
池渔忽然想到,自己毕业后光顾着奖励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给池致远买过什么,见他那一脸开心样,池渔不禁有点鼻酸,小声说,“爸,我以后还给您买。”
池致远直点头,“哎,好,好。”
相较而言,管彤则理智多了,“多少钱呐,自己钱还有的花不?”
池渔点头,“有的。”
管彤有些心疼,“乖乖,还是鹅绒,好不容易挣几个钱,一天天净瞎花。”
池渔闷声,小心嘀咕,“那您还笑成这样……”
池致远在一旁听见,笑着说,“别理你妈,她就那样,矫情。”
管彤:“嘿——你倒是给我说说,我怎么矫情,哪儿矫情,明明是心疼闺女,怎么在你嘴里就成矫情了,就你脸皮厚,孩子才毕业多久,就拿孩子东西,啊?”
池致远见状赶紧求饶,“哎哟祖宗,姑奶奶,老婆,我说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管彤:“哼。”
池渔忍不住捂嘴偷笑。
她虽然不知道他们家具体的排序,但如果有,池致远一定是最后一名。
管彤对他有夫妻压制,两人从她小时候便这样吵吵闹闹着相处,但说真的,在她的记忆中,他们俩还真没怎么红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