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给买了手套,但是有的时候,为了保证部分贝壳好拼接,虞宁就会把手套摘下来。
想到这些,池远就心疼了。
他轻轻的把虞宁的手拿起来,正准备看看哪里粗了,以后好好保养,然后就发现小姑娘的手,依旧如从前,又白又软,池远诡异的沉默了。
虞宁一开始没明白,好好的池远怎么又拉她的手?
起初以为,池远这是太激动了,想拉拉自己的手,虞宁还轻轻的勾了勾他的指尖。
结果发现池远没当回事,还翻过来覆过去的看,虞宁似乎又懂了。
“在看什么?有没有磨坏?没有的,我每天午睡的时候,都会厚涂一厚,然后才去睡觉,晚上也是啊,你忘啦?”虞宁对自己的手保护的还是很好的,每天午睡的时候,把雪花膏厚涂一层,晚上再重复一遍。
但是,池远不懂女人护肤这些事情,还以为这是正常的,不知道这其实相当于是变相的手膜。
如今听了虞宁的解释,说实话,池远还是没听懂。
他经常一块肥皂从头洗到脚,冬天的时候,风太冷吹的脸都皲裂了,这才想着往上涂点蛤蜊油。
所以这些东西,他真没听懂,最后不好意思的往虞宁面前凑了凑:“这样就能保护好啦?”
虞宁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当然啦,那一坨雪花膏好贵的,能涂好几回脸呢,直接把手保护上了,还能差了?”
“不贵,不贵,有用它就不贵。”池远觉得这东西不贵,只要是对虞宁好的,再贵他也愿意买。
之前因为跟虞宁处对象,而懈怠下来的副业,池远觉得得飞快搞起来了。
虞宁现在随便搞点就几十块钱,真是他骑自行车都要追不上。
所以,搞钱,搞钱!
平时不放假的话,池远也不放心虞宁自己去市里好。
原本的计划是周末的时候陪着她一起去,正好三个人去市里转转。
结果,邹大山等不了,掐着时间就过来了。
进入十二月,他只会更忙,趁着现在有时间,多跑跑。
他搭上了运输队的一辆车,毕竟如今也算是有熟人,过来也是为了熟人拿东西,所以对方把他捎了过来。
他早上来得早,天还灰濛濛没亮。
池远刚把粥熬出来,正往里面加干贝提味儿呢,就听着楼道里有脚步声。
这个时间点,大部分人都在楼道里做饭,谁也没注意楼梯那边的声音,只当谁是去倒痰盂的。
池远转过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包成了一只熊的邹大山。
“哎,大哥?”池远一开始没敢认,对方包得太严实了,也是因为熟悉,所以他觉得应该是,就试探着叫了一句。
考虑着楼道里有回音,邹大山掐着嗓子应声:“哎,是我,外面忒冷了,能把人冻成碎渣渣。”
邹大山一边说一边把厚围巾,棉帽子什么的摘了下来,还抖了抖身上的雪。
池远一看,忙把干贝放进去,把锅盖上,接着去给他倒热水。
虞宁正和池明在洗脸,冬天太冷了,他们接了水,回来兑了热水,自己在家里洗,还能舒服点。
那水房,冷的积水都结冰了,虞宁是受不了。
听着动静,忙囫囵擦了把脸,又飞快把雪花膏涂上去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