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的精神状态越来越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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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刚单手吃过早饭,傅岁安就被傅书桃催着给公司打电话,“三哥,快叫你们公司的人来家里。”
“来这里?”傅岁安不确定地问。
“对!”傅书桃一脸理所当?然。
话音刚落,傅家的家庭医生舒医生进门了?,“六小姐,不知?道有什么吩咐?”
傅书桃一指傅岁安,“帮我三哥的手换个药,顺便给他的脑袋也包起来,看起来受伤越严重越好。”
家庭医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伤口的脑袋要?包起来,但?巨额工资能?成功挡住他的好奇心——只需要?一切按雇主要?求来办!
他先给傅岁安把?手上的绷带解开了?,看着米粒大即将?要?愈合的伤口,默默无?言了?半晌。
傅岁安耳根都红了?,这么大点伤口绑这么多纱布,就跟马路上浅浅的一层雪撒上了?厚厚一层化雪的盐一样,不知?道是雪比较尴尬,还是盐比较尴尬?
反正傅岁安是挺尴尬的,之前包扎的医生也太小题大作了?!
傅书桃一点都没察觉这微妙的气氛,只看着伤口,着急地“啊”了?一声,叮嘱道:“舒医生,你给我三哥涂点好药,让他恢复得好一点,这是弹钢琴的手,不能?受伤的!”
傅岁安:“???”
我什么时候学会弹钢琴了?,我怎么不知?道?
傅书桃瞥了?他一眼,看懂了?他眼里的疑惑,皱了?皱鼻子。
【哼!现在不会弹,不代表以后一直不会弹,触摸乐器的手当?然要?好好保护啦!】
傅岁安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种?正在接受“鸡娃式教育”的错觉。
而他,正是那?个被桃桃“鸡”的娃……
兴师问罪
家庭医生险些被桃桃忽悠瘸了,带着?十二分的小心,给傅岁安处理好了手上的米粒伤口。
随后才认真地给傅岁安缠起了脑袋,一圈又?一圈,手法很?专业,一看就知道病人头部?受了伤,十分唬人。
傅书桃左看右看,满意地直点头,心道:【不错不错!我三哥这副病怏怏的模样,看着?马上就要不行了,唯一的不足就是……面色有点红润!】
傅午溪刚从花房回来,就听到桃桃这句心声,她一边把剪下来的新鲜月季插进客厅的花瓶里,一边瞅着?傅岁安的脸色,弱弱地开口说:“三哥,要不我给你画个病弱妆吧?”
傅书桃闻言,眼睛一亮,“对了!还有这种高端手段,溪溪你好棒!”
被桃桃夸了耶!(^-^)V
傅午溪的眼睛顿时亮晶晶起来,打量着?傅岁安的脸,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傅岁安看着?傅书桃和傅午溪亮得发光的眼睛,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仿佛成?了她们?俩手中被任意打扮的洋娃娃T_T
他刚想说一句“不用了吧”,就见傅书桃挑起嘴角,乐呵呵地对他说:“三哥,我们?说好了的,今天都听我的!”
傅岁安:“……”
我是掉进了桃桃的火坑吗?
但是,他看了一眼两人毫无二致的兴奋神色,默默地叹了口气。
谁叫她们?是妹妹呢,今天能这么肆意,也是被他们?这些哥哥姐姐们?宠出来的。能怎么办呢?继续宠着?呗!
傅岁安宠溺一笑,答应了下?来,“行,你们?随意动手吧。”
傅书桃和傅午溪对视了一眼,笑得贼甜。
又?贼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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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岁安的经纪人芳姐早就到了傅氏老宅的大门口,看了半天,确认了这不是一个小区的大门,而是独属于傅家的庄园,她人都吓傻了,慌张地给老板葛琅泰打电话,“老板,你还是来一趟吧。”
葛老板刚从床上醒来,正想跟床伴来一场愉快的晨间运动,被芳姐的电话打扰了,心里正不痛快,闻言立马气道:“怎么?一个傅岁安你都搞不定,还要我出马,那我雇你干什么?!”
芳姐在电话里听到了那头娇媚的女声,明显不是老板老婆的声音,确认了一下?手机通话的录音键是开着?的,才冷淡地说:“傅岁安约我见面的地方是豪门傅家的老宅。”
“老宅怎么了?”葛琅泰正被撩拨得火热,压根没动脑思考,手上不老实地乱动,嘴上随意地应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