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笑了:“我这软饭真是吃的越来越熟练了。”
祁谢下巴一抬:“没办法,谁让你这么帅呢,所以这都是你应得的。”
方洲:“是的呢!”
十一点五十分,方洲两人的车子准时停在了山水居的停车场里。
下了车之后,他们就直接朝着大门走去。
大堂经理第一时间迎了上来:“欢迎光……方医生?”
她连忙伸出手:“天呐,竟然真的是您!”
方洲便也伸出了手:“您好。”
然后大堂经理就直接握着他的手不松开了:“难怪从昨天晚上开始,我的左眼皮就一直在跳,原来是因为我今天能够见到您啊。”
“您可能不认识我,但我就是化成灰也能认出您来呀。”
方洲:“……”
看得出来,她真的很激动了。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先松开他的手吗?
——旁边的祁谢的目光已经落在了他们的手上了。
结果大堂经理反而握得更紧了:“两年多前,我朋友的女儿,也是我的干女儿,她一个人去爬山的时候,一不小心从山上摔了下去,不仅左手和左脚都摔断了,后脑勺上还破了一个大窟窿,好在路过的人发现了她,并且第一时间把她送去了医院。”
“但没想到的是,好不容易,她身上的伤都痊愈了,没过几久,她的舌头却突然萎缩了,卷成了一团不说,话也说不清楚了,后来我们带着她跑遍了京城大大小小的医院,那些医生都说,可能是她那次从山上摔下去的时候,伤到了神经,但是到底伤到了哪里的神经,他们又说不清楚,他们开的药,我干女儿也都按时吃了,一天上百块,吃了五六十天,一点作用都没有。”
“我们当时都快绝望了。”
“后来在一个客人的推荐下,我的朋友带她去了照市县中医院,找到了您。”
“结果您说您也不知道那孩子伤的到底是哪里,但是可以试着给孩子治一下。”
“听见您这话的时候,我朋友当时其实都已经崩溃了,但是她想着反正他们去都去了,那就试一下吧。”
“没想到她只是在您那儿扎了一个星期的针,又吃了小半个月的药,就好了,直到现在,她的病都没有再复发,而且说话说的可利索了。”
方洲也想起这件事情来了。
他能说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那个孩子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吗?
但是,她真的不能先松开他的手吗?
一旁的祁谢的唇角都快抿直了。
大堂经理:“哦,对了,那个客人也是您治好的,他得的好像是心脏上的病,到底是哪一种我忘了。”
说到这里,她才终于反应过来:“方医生,祁总,你们是过来吃饭的?”
“有预约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安排一个小包间。”
方洲这才终于有了插话的机会,他抬起另一只手指了指一直在旁边等着的钱主任:“不用了,我们已经约好了。”
大堂经理回头一看:“钱主任?”
她也终于松开了方洲的手:“真是不好意思,耽误你们的时间了。”
“没事。”
钱主任笑着说道:“作为一个医疗体系内的人,我还是挺喜欢看到这种场面的。”
毕竟方洲也是体系内的医生,他受到了民众的认可和夸奖,他们当然也与有荣焉。
大堂经理:“谢谢钱主任了。”
“你们请跟我来,我带你们去包厢。”
祁谢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方洲顿时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虽然吃饭的只有三个人,但是钱主任还是订了一个大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