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在慢慢打开时听懵懂茫然的身心,为此投入了充分的耐心,以防她到时候应激,或者被他吓到。
祁大少唇角轻勾,忍着,但又有点爽。
外边的霸总哪个会这样?——就她看的那些文学,那些描写,在以前听心声的时候祁大少就觉得非常不合理。
而她竟然还觉得好甜。呵。
那些完全抛弃人体生理结构常识也就罢了,很多行为都很高危,存在极高的健康风险,对女方身体的伤害也不可估量。
什么提枪就干…
什么一夜七次…
祁大少闭眼,摇头,骄傲一笑。
早就说了,不管是什么,物质,精神,肉。体——一切。
他都能带来最好的。
当然,虽然其他男人做得不如他,一比较就能清晰可见。
但祁大少也并不想让时听知道外
边的男人是什么样的,更不允许她看任何人。否则他生气起来,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呵——
胸肌腹肌人鱼线他都有。
时听这辈子也只能在他怀里,看他而已了。
祁大少双手支在办公桌上,挡住唇边淡笑。
然后睁开漆黑而清晰的瞳孔。
——所以。
她在不高兴什么??
…
时听的黄色滤镜持续了很多天!
不爽。
小嘴撅上天。
她一边画画,一边暗暗生气,可理智也告诉她:男人好像没几个会不看片片吧?
以前上学的时候,在那么偏远的大山沟里,那些男同学都会费尽心机搞来一些画报、卡带偷偷看。
而且,祁粲他本来就是个骚。货啊!
时听抱着胳膊,可恶!
她恶狠狠地画画,心中决定:我也要看!
等她也看过别的男人的肉。体,那就扯平了!
哼。
晚上,祁粲从集团回来,靠在门口,看见她气鼓鼓的脸蛋,眉梢轻扬。
还在气?
现在听不见心声,确实是有一点点麻烦。
啧。
不过祁粲对她有充足的耐心。
他可以猜。
入夏之后的夜风已经变得温热,吹拂在床榻边。
时听故意正对着祁粲侧躺,自己拿着手机,不让他看见手机里的内容。
祁粲靠在床头,垂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