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给奶奶打了个电话。
翠芬一直说着农忙,要侍弄地,没空过去,那大城市她也呆不惯。但时听知道她就是不愿让她浪费钱,害怕来城市一次要花很多。
"现在交通这么发达,车票机票都很便宜的——再说我有钱,嘿嘿。"
"而且你难道不想看我结婚嘛翠芬?"
"到时候你要坐在台下的喔。"
时听趴在床头抱着枕头,无意识地翘着脚脚,笑眯眯地把翠芬劝住了——对呀,她的婚
()礼肯定是奶奶坐在那,她可不想要时家父母。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的时候,奶奶才终于有点期待地答应了。
时听满意了。
她放下手机,后背忽然传来热意,一双手捏住了她晃动的脚踝。
脚踝细腻的皮肤忽然一痒。
"到我了?"
说了一晚上的话,现在轮到他了。
啧。
男人满身清冽的薄荷沐浴液味道,在初夏的夜晚,还是显得有些凉。
但他的皮肤温度却是烫的,直接镀上了她的背。
时听缩了缩。
祁粲好整以暇地把她整个人拢进了怀里。
嗯…长辈快要被接过来了,他们的二人空间多少会有影响。
这次他可不会等了。
时听靠着他的背,莫名有点心跳加速。
什、什么把床干塌?
她没想。
她什么都不知道。
时听一脸正义地躺在床上,心如止水。
"和你老公没话说?…"祁粲低低笑了声,发烫的指尖落在她肩膀。
时听一听"老公"这个称呼,就觉得心在蜷缩,啊啊啊她就算已经恢复了小喇叭,也根本叫不出口呀——
她捂着脸,小声说:"其实你还有很多别的称呼。"
她决心带他回忆一下往昔。
"大烧车。霸草。铁车。大f——"
然而她已经被捏着下颌微微扭头,被祁粲低头封住了后边的称呼。
这是一个…很经典的姿势。
这个姿势之下,她的脖颈需要仰起,绷出一条脆弱的线条,看起来非常让人…
而祁粲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颌,往下。
唇齿勾住了她的舌尖,在温热暧昧的鼻息之间告诉她,"…伸出来。"
时听的心跳加速。
但她不服,有点喘,却咬了他一口。
"别教我…我也会!"
这控诉和小猫叫唤没有区别。
甚至因为亲得很重,带着鼻音,听起来非常腻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