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狗鼻子闻着,头蹭在她脖子旁边。
某只狗怎么可能忍受没有主人的寂寞,宋蕴生把外套一扔,牢牢地抱住裴菲菲,本来就巴不得日日黏着她,住在一起后更是戒断不了一点。
要不是奶奶要跟他悄悄商定婚礼最后的细节,他才不会答应让裴菲菲搬回去一天。
后来讲完话后,看着他一副欲哭无泪的死样,奶奶嫌弃地摇摇头,指着他骂他没出息,就分开一个晚上都受不了,万一事情败露怎么办?
最后,奶奶忍不了他目中无神的呆傻样子,捏着鼻子嫌弃着,让他赶紧滚过去找他老婆,别在这碍眼烦她,她跳会广场舞就回自家楼上房子去。
老太太为了能平时多看着点裴菲菲的同时,又抱着不想麻烦小辈也不想孙女过多打扰她自己生活的想法,综合考虑下,接小丫头回国前便买了本家楼上的房子。
毕竟,祖孙俩这么多年来不怎么住在一起,相处起来难免有些尴尬,况且二人也有自己的隐私和生活。
谁知之前裴菲菲的恢复很叫人担心,得日日看着吃喝,老太太也怕她吐的厉害后情绪失控或是昏倒没人发现,为此才搁置了楼上的房子,与裴菲菲住在一起。
楼上的房子虽搁置了,不过现下倒是恰好有用处。
老太太喝了口茶。
谁说这房子不好啊,有这房子可太方便了。
宋蕴生埋在女人肩头,闻着她的头发喘息。
满足。
好吧,裴菲菲拍拍他的头,哄狗似的。
她承认她有点装。
宋蕴生搂着裴菲菲,而后可怜兮兮地看向她,水蓝色的眸子淬了澜澜波光,明晃晃在勾引她。
骚狗,又拿她的手摸他腹肌和胸肌。
裴菲菲把男人推倒在床上,扒了他裤子。
她也不脱睡裙,坐在宋蕴生大腿上,脸靠在着他肩膀,就着那块凸起可怖的布料摩擦着私处。
内裤是冰丝的,滑的时候,时不时就让那根狰狞鼓胀的巨物给小小嵌入些许,布料也陷入逼口。
不知道是不是宋蕴生的性爱把她养刁了,裴菲菲叹气,以往她都自己用手或是借助小玩具简单抒发一下就行,连插入式的用具都没有试过。
现在倒好,欲望像潮水般汹涌,她蹙眉轻喘,屁股摇得像拨浪鼓也不停下,快感的阀值被大幅提高数倍,穴不插入已经受不了,空虚的要命。
可裴菲菲又是个死要面子的,口头总是烦着宋蕴生老捉住她干,如今磨得穴蜜汁都泄出来,内裤都发热要融化了,还是不肯首先开口说想要。
长发凌乱,眼眶红红,任谁看了都已是强弩之末,苦苦支撑?裴菲菲腹诽,宋蕴生怎么还不说话给她个台阶下!她示弱的还不够明显吗!
还有宋蕴生也是的,平时拉着她肏个不停的那股狠劲儿都让狗吃了,怎么今天还客气着呢!
宋蕴生挑眉,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朝她笑。
从刚刚开始他便故意不说话,只是悄悄挺腰,让小穴吃进更多,凌迟着他姑娘的理智。
明明腿都张那么开了,宝宝。
乳尖都立起来了,像两颗小石子,从衣服里透出来,宋蕴生望着她晃动的领口,握紧了拳。
奶白奶白的,晃得他心颤。
上面还有他昨夜留下的咬痕,对比那雪白的肌肤,红色的痕迹更清晰可见。
他知道他有多恶劣,有多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