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羊角灯胡同,到小翔凤胡同,再放肆大笑着经过深夜的南铜锣巷。
初春夜,薄雾染露。
过了银淀桥往后海南沿走。
远处的酒馆在她的笑声中,就像缓慢燃烧起来。
这里,是北京城市区里唯一能看见西山的地方。
可声名赫赫的燕京八景,也比不过她依偎着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属于她的“景”。
霓虹浸入水中。
她坐在摩托车尾,忐忑的依着他。
姜蝶珍细白的手指,攥紧他被晚风吹得荡起来的衣服。
她嘴唇好烫,呼吸凌乱。
男人身上热烈的气浪打在她的心口。
她混乱地依靠着他,恋慕地咬了他的后颈一下。
景煾予吃痛,闷笑着弯起嘴角:“哪里学的,这么?会使坏。”
姜蝶珍给他唱路边小酒馆中,正放着的歌。
告五人的《果然你还是》。
——“赶快杀了我,用你擅长的方式,吻在心上刻下一把痕,我赴死的爱上了你,你的腐朽已成?奇迹。我的绝对?,不过微风吹抚青草地。”
“好听?。”景煾予的笑意?在风里变得好清晰:“我们这样好像逃婚。”
姜蝶珍能听?见对?方遽烈的呼吸。
他们滚烫的皮肤像是要把座椅融化,心跳如鼓点敲击。
放纵而快乐。
银锭桥附近真的好多人。
但他们俩,谁也不在乎。
“是啊,我逃婚了。”
姜蝶珍眨了下眼睛,对?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大声喊道:“我——逃——婚——了——”
脚下的小石子被摩托车卷的弹起来,道路不稳。
摩托碾过水泥地面的时候,震动频率像是世界上最刺激的交换体。液运动。
可是对?于循规蹈矩的他们。
现在的放纵显然比做。爱更刺激十倍。
“那你要嫁给谁?”
他好坏好坏地散漫笑着,嘴角幅度明显,叫她:“公主到底青睐谁。”
姜蝶珍平时好乖,大声讲话都不敢。
现在却?大张旗鼓地宣誓爱意?:“是——景煾予——”
“好啊。”他好静地笑了一声:“那你得对?我负责。”
说到负责二字。
半路姜蝶珍掉了眼泪。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周过得如此心烦意?乱。
——努力了一周的裙子,没有交稿。
——还忘记了她好爱好爱的人的生日。
景煾予听?到她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