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枝还是想解释一句,“我那?时候没有地方可以?去,我很害怕,他恰好这个时候出现,我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可是为?了有个安全落脚的地方却答应他,又累他受伤,所?以?我很愧疚。”
“他越是过的不好我对他越愧疚,你能懂吗?”
“你再提他一句本王现在就剁了他,你信吗?”不管她对裴和是什么心思,他都厌恶裴和这个人,他不喜她记得裴和,愧疚也好恩情也罢,他只想她对裴和完全没有记忆。
他不能拿她如何?,所?以?厌恶裴和,能放过他已经是极限,不希望再听见一次她对他的关注。
宋知枝立刻捂上嘴巴。
“收拾东西,现在,立刻。”
宋知枝带上这两?日规置的小玩具,以?及那?盏虾灯。
临出门,储司寒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只面纱盖在她面上,大发慈悲的允许她和亲人告别。
王巧慧认真嘱咐宋知枝:“不要再惹王爷,既不可能再出王府,早点给王爷生个孩子,你下半辈子也算是有个依靠。”
宋知枝知道舅母的好心,又好好叮嘱了二人注意休息不要太操劳之类。
储司寒早就在马上了,朝她伸出一只手,宋知枝被他一拉,轻易就坐在他马上,还没坐稳,马已经疯跑起来,她慌张的圈住他。
大苑宝马跑的又快又凶残,宋知枝好怕自己掉下去,只能紧张的完全抱住他:“您怎么没坐轿子?”她还是喜欢轿子。
“去远处轿子不方便。”
马儿确实快,跑了两?盏茶的时间已经到了郢王府,宋知枝还以?为?自己还回那?个院子,储司寒却是领着她回了他起居的院子。
储司寒先是搁了手杖,披风落了地,腰封坠在地上,宋知枝不自觉的朝床里?面躲了躲,吞了吞口水,想到他刚才将她抵在门上的粗暴,“不行。”
“什么不行?”
储司寒将她拖过来,摁在自己怀里?,埋在她颈间。
宋知枝眼底氤氲着迷离的水汽,咬着唇瓣,“你要先沐浴。”
储司寒将她又捞回来,腿压住她腿,“不管本王是什么样子的,你都要接受,喜欢。”
宋知枝坚持:“沐浴一下才行。”
“本王没力气了,两?日两?夜没阖上眼了,乖,别闹。”
他枕在她颈间,放心睡觉。
压在身上的人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有鼻息间均匀的呼吸声,他的衣服好像是有一点味道,不像平日里?那?般精致,连个折痕都没有。
所?以?他眼底的血丝是熬出来的?
他困成这样,又何?苦跑自己那?里?折腾这一圈?
这个人真是霸道又不可理喻。
宋知枝腹诽一圈,渐渐也闭上眼睡过去。
储司寒这一觉一直睡到天?黑才醒过来,身下空荡荡的,他撑着身子起身掀开帐子,一眼看见宋知枝坐在床尾的灯下,在翻小人书,灯下小小的一只,书页摊在她面前,安静又乖巧的一小只。
储司寒静静看了一会才出声:“怎么没出去玩?”
“您醒拉?”宋知枝脑袋朝他转过去,眼睛星亮,“饿不饿?”
“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