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不等宴和歌害羞,摄影师已?经利落拍完一张,转身去拍别的了。
后知后觉的宴和歌:!
啊啊啊什么亲密一点,这是在拍婚纱照吗?
“如果你想的话,随时可以。”
盛严凛磁性的声线带笑?:“我花园中的玫瑰已?经盛放了整个夏日,戒指也早已?买好,告白?的方案想了一个又一个,堆满了我的书房。”
“但再完美的计划,都?因为?无法确定另一半当事?人的想法而无法推进?。只要你愿意……”
盛严凛侧身,手臂勾住宴和歌的腰身:“宴宴,只要你愿意,我已?经等待多时。”
“!”他这才发觉,自己不小心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我要是说,这是我不小心说错话了,你信吗?”
宴和歌磕磕巴巴,在盛严凛怀里逐渐熟透。
“晚了。”
盛严凛垂首,亲昵抵住宴和歌的额头,又轻轻在他鼻尖落下一吻。
“宴宴,从未有人如你,让我如此爱着?这世界。”
“因为?这世界,有你。”
所以才有了温度和色彩,成为?了我的世界。
宴和歌愣在盛严凛怀里,除了确定他喜欢这个怀抱,比他自己以为?的更眷恋这个怀抱的温度与乌木香气,不想推拒之外,他竟想不出要如何回答。
——“砰!”
礼花炸开在高空。
草地上?,钟楼前,无数学士帽和鲜花被欢呼着?抛向高空。
宴和歌却在热闹欢呼声中晕乎乎的,分不清这到底是毕业典礼,还是婚礼庆典。
唯一确定的——
“盛先生?!”
礼花接连炸开的爆裂响声中,被热闹气氛感染的宴和歌终于获得了无尽勇气,他回抱住盛严凛,踮起脚,超大声。
“我也喜欢你!”
“好像是真的,最,最喜欢你!!”
炸开的礼花和欢呼声遮盖了一切声音。
可盛严凛眼中的世界,却逐渐放缓变慢。
慢到只剩宴和歌一开一合的浅粉唇瓣,和他比阳光更明媚的笑?容。
盛严凛的眼眸微微睁大。
他再难以克制的颤抖着?,俯身低下头,吻住那漂亮的唇瓣。
“唔……”
宴和歌想要后退,却又生?生?制止住自己。
他鼓起勇气,抬起双臂搭在盛严凛的肩膀,踮起脚,羞怯但勇敢的,加深了这个吻。
——爱让人胆怯。
更让人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