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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成为魅魔眷者的贞洁雪雀骑士识别心声的真实之戒被女友父亲肏干到宫颈口受精溢出的百合情侣以及蚀之刻(第2页)

芬恩走进这座隐秘的铁牢之中,第一时间感受到的便是压抑——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它的屋顶离头很近,芬恩感觉自己只要再高一些,可能就要低着头走路。

不过铁栏杆内的房间很是不错,与狭小旅馆中的单间没什么差别,除了床以外,甚至还有着以供书写阅读解闷的木桌木椅。

芬恩好奇地用余光打量着两侧牢房,直到他看见了一具被拴着墙上的骷髅……这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加快了前走的步伐。

他走到了尽头左侧的那个牢房,嗓音微颤道:“埃兰?”

“芬恩!好兄弟,我知道你会来,你果然来了,我一直都没怀疑过!”埃兰的手指伸出铁栏杆,紧紧地抓着芬恩的手,芬恩注意到了他右手的食指没有了指甲盖,“你要将我被囚禁的消息放出去,告诉达夏,告诉德鲁卡……还有,必须要让我父亲知道这件事情,那个该死的母狗打算叛国!”

他趴在铁栏杆之上,喘着气,芬恩望着他,只是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几乎都快认不出眼前的这个衣衫脏旧的颓废青年是那位古德伯格家族的长子,埃兰·古德伯格了。

他那原先乌黑的发色脏得结成了块,整个人都瘦脱了相,唯一与先前一样的只有那双翠绿色的眼眸。

“他们忘记了你的存在,”芬恩低沉说道,“王都里的女人们都疯了,她们把廉耻与贞洁忘得一干二净,像是野狗一样地在大街上交配,妓女们和她们相比都要纯洁的多。所有人都知道,古德伯格家族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刚成为雪雀骑士的纳西娅·古德伯格,没人记得你,达夏和德鲁卡都说我是想要与纳西娅做爱想疯了才会有这样的臆想,我软磨硬泡之下,拜托达夏去告知你的父亲——可他和我说,埃尔佩伦公爵根本不记得自己有过什么所谓的私生子。”

他并未做任何修饰或是委婉,径直将一切就那么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他一同就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就在那一瞬间,芬恩以为眼前的青年会愤怒地给自己一拳——可是他没有,也许是饥饿与绝望夺走了他全部的力气。

他趴在铁栏杆上说:“是不老女巫做的,一定是她,只有她能做到这一切。”

芬恩沉默了,他根本想不出来任何办法,这里的铁栏杆简直要比手腕还粗,就算给他一柄斧头一时半会也别想劈开。

“再过一周我就会被判处杀人罪了,绞刑。”埃兰的声音很轻。

芬恩愣住:“怎么可能?即便是不老女巫,她也没法插手教廷本身的审判——”

“我在认罪书上签字了,”埃兰低着头,抱着脑袋,苦涩地说道,“他们把竹签放在了我指甲里撬开,我以前只是听说过这个拷问手法,但没想过它居然这么疼。他们还在我面前用烙铁去拷问另一个人,他惨叫着,像是要把嗓子都吼出来一般,整个房间都是人肉烤糊后的气味……”

芬恩打了个寒颤,他能想象出来那番可怖的景色。

“他们还说,如果我不签字就会把那根烙铁让我吞下去,所以我签字了。”青年颓废着,低头说道。

芬恩绞尽脑汁地思考着有什么办法,但是大脑之中空空如也。

说到底,他们两人也不过是一位没有实权的纨绔子弟,与一位混迹于下水道之中的窃贼罢了,有什么资格能与教廷的卫兵们所较量呢?

水滴声滴滴作响,像是记录着时间流逝一般,地牢中一片死寂。

“就,就这样吧,”埃兰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他的话语有些苍白,又有些干涩,像是放了很久的干海绵一般,那也许是他挤干的勇气,“芬恩,至少你还记得我,好兄弟,我感觉好多了,你走吧。”

芬恩不敢再看他,站起身来——与此同时,他僵硬在了原地。

“芬恩·法隆?”穿着学院制服的少女站在那里,她手中长剑的剑尖离那瘦高男孩的脖颈很是相近,她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我什么时候听过你的名字吗?”

“纳西娅?”

埃兰听出了声音,猛地抬起脸,扑在了铁栏杆之上,他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彻底崩溃了:“是我,你的哥哥,埃兰·古德伯格!救我,我被米莎关在这里了,她让你们所有人都忘记了我,你们都错了,我一直都在这里,被关在这里,没有去任何地方,救救我,对不起,救救我,我不想死……”

他的词汇全然混乱,鼻涕与眼泪混在一起,拍打着铁栏杆,像是真正的疯子一般癫狂。

纳西娅皱着眉,看着眼前这个被关在铁牢中精神颇为不稳定的青年,对着那瘦高个说道:“考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偷我的钱包吗?”

芬恩冷静了下来,双手举起道:“为了救你的兄弟。”

“这个拙劣的谎言就不要用了吧,”纳西娅冷冰冰道,“在我的母亲去世过后,除了米莎之外,我父亲他没有与任何女性交配过——米莎是不能怀孕的。”

芬恩没有看向那贴在他肌肤上的剑尖,只是看着她的眼睛,慢慢说道:“他和你是同一个母亲,纳西娅,你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纳西娅按着头,一想到和母亲相关的事情,头就会莫名其妙地疼起来——

“衣柜。”跪在铁栏杆前,低着头的埃兰突然说道。

“在你六岁时,我们一起躲在衣柜里,”他颤抖着说道,“母亲死得那天,还记得吗?那天下得暴雨,我们还在吃饭,他们就突然闯进来了,他们的人太多了,侍卫们杀了一批又一批,但是根本杀不完。母亲安慰我们说,他们只是来抢钱和食物的,我们不会有事的。然后她把我们藏进了衣柜中,只留自己在房间中等待着暴民们闯进来……我怕得要死,捂住了你的嘴巴,不让你哭也不让你出去,你还咬破了我的手。”

随着埃兰的话语,纳西娅慢慢地拾起了那零星的碎片——血液,火焰,衣柜狭小的缝隙间,母亲的尸体堵死在了那里,噗呲声响不断传来,利刃刺进肉体的可怕声响……那是暴民们对尸体作出的侮辱。

她无论如何努力,也回想不起来更多了,头痛愈发剧烈,那是一种抽动着的疼痛,仿佛有一颗铁球在她的脑子中撞来撞去。

可那位名叫埃兰的青年还在絮絮叨叨地说:“我们后来时常吵架,我说他们都是成年的男性,怎么可能会害怕两个拿剑的小孩呢?就算我放你出去又能怎么办,你还没有那柄剑高,无非就是让我们俩都死掉罢了,可你永远都听不进去,只对我说那个词……”

“懦夫。”纳西娅打断了他的话语,喃喃说道。

“对,懦夫,”埃兰说,“你不会什么脏词,所以每次被我骂哭的时候,都只会边哭边骂我懦夫。”

他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纳西娅看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与她一模一样的翠绿色眼瞳,仿佛其中有着大片宁静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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