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对方故意将绳子提到这么高,到现在为什么还要这样羞辱自己啊。
很快,芭芭拉便走到了第一个绳结的位置,绳子紧绷的压力很快便打消了她逃课的想法。
无论怎么运动,这个绳结一定会紧紧贴合着自己的小穴。
少女稍稍鼓起了勇气,向这第一个困难发起了挑战。
“好痛……”坚硬的绳结有力地抵住了芭芭拉的穴口,紧绷的力道不由得少女苦叫连连。
不过隐藏在这疼痛感之中的却是一丝丝快感,这种奇怪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呢,少女并不清楚,最后只能通过自己口中隐隐的呻吟声来体会了。
再度向前挪步,小穴所感受到的压迫感终于随着越过绳结而减轻,克服了第一个困难的少女心存着一丝小小的劫后余兴,借着身后的锁链平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我抄起藤条,随着“咻”的一声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藤条狠狠地抽向了芭芭拉的屁股,一声沉闷的“啪”声之后,紧接着传来了少女的惨叫。
“走得太慢了!”
“是……是!”白丝下隐隐透出的红痕鞭策着少女重新踏上了征程,并且加快了自己前进的速度,但从自己的小穴中流出的液体沾湿了穴口的白丝,反而增大了与绳间的摩擦。
芭芭拉忍受着私处被紧压着摩擦的疼痛,努力克服阻力向前进发,胸口的十字架揪着她的乳尖,随着芭芭拉毫无节奏的步频而大幅摆动着。
乳尖上挂着的晃动所带来的痛感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芭芭拉应该走得慢些,但是屁股上时不时挨上的藤条却警告着少女并不能停下来。
寂静的刑讯室中不时地传来藤条撕裂空气的尖叫和少女呜咽求饶的哀嚎。
自己是因为冲撞了自己供奉多年的风神所委托的代理人而正在遭受严厉的惩罚,但代理人并没有因为自己提出的多年信教经历而选择赦免这次行为,反而在这个昏暗的地下室自己被剥了个精光,还要以奇怪的姿势忍受鞭打。
长年以来对于西风教的奉献与牺牲不仅没有给自己带来福祉,反而还要遭受这个名为虔诚审讯实则内部惩戒的体罚,少女身上遭受的一次次火辣辣的藤条,都代表着她心中那个神圣形象的一次次轰轰烈烈的塌方。
“求求您……不要再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藤条所带来的疼痛逼得芭芭拉打了个踉跄,然而难以把握平衡的姿势使得抵在少女穴口伺机行事的麻绳向更深处压紧,因此而放慢的脚步却再一次招致了抽向自己高高翘起的屁股上的藤条。
少女无助的哀求得到的却只是身后空气被划破的声响。
芭芭拉的每一步都挪动得十分艰难,一段不长的路程在她的眼中就如同过去还是小修女时被惩罚在烈阳下绕教堂长跑十圈时一样痛苦与漫长。
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还会回忆起这些呢,芭芭拉内心暗暗苦笑着,来不及思索,便被身后的鞭打督促着再一次迈动向前的步伐。
被我从锁链中解放的芭芭拉因为屁股上残存的疼痛无力地趴在了一旁,丝毫不在意亦或者说是根本没有精力阻止我撕掉了她身上仅存的已经磨损过头到已经有些泛黑的白丝,光溜溜的屁股上赫然印着一道道殷红的鞭痕,少女双腿间隐藏的小穴也因刚才的摩擦而稍稍肿起。
“我已经……走完了……您可以……放过我了吗……”芭芭拉用刚刚才被松绑的双手抹了抹眼泪,侧起身子,小声地提出了这个卑微的请求。
我把起她柔软的下巴,毫不费力地将其与我对视,湿润的眼眶中的不再是处刑前如蓝宝石一样澄澈明亮,而是一种精疲力竭的失了神的空洞。
“这才只是第一项你就要求结束,你对西风教的虔诚难道只有这种程度吗?”
“求求您……放了我……求求您……放了我……”芭芭拉对我的言论毫不在乎,只是抓住我胳膊,不断地呢喃着。
我对面前这个临近崩溃的少女的反应十分满意,芭芭拉在听到从前最在意的对西风教的忠诚度时,更优先对逃脱眼下的困境伸出了求援的手,虽然对于有些人来说信仰有时会比生命更重要,但是说到底这个年龄的孩子又会有多少会有这种觉悟呢,至少,现在在我面前的这个仿佛抓着希望似的紧紧抓着我的少女并不是这样的角色。
当一个人的心中失去了什么的时候,必须要出现其他的替代品去弥补这个空缺,或自我寻求,亦或是他人给予。
芭芭拉的心中那份对于西风教的信仰已然摧毁,而我要做的,便是再向其中填充我所希望的东西。
“那可不行哦,我在最开始就告诉过你吧,这里是处置叛教者的地方,已经萌生退意的你,还觉得自己可以逃离吗?”
“可是,你不是说过吗!对于这种行为十分厌恶所以反对来着!”芭芭拉紧紧抓我的胳膊,神色紧张,看向我的眼神虽然大部分被恐惧所充斥,但在其中还有一丝丝可笑的期盼。
“我并没有将你从教中除名的权力,因此在教期间萌生叛教思想的芭芭拉小姐,毫无疑问是个绝对合理的处刑对象呢。”
芭芭拉绝望地瘫坐在地上,如同罪人的证明般的十字架映射着凄白的寒光,紧紧地揪住这名少女粉嫩的乳尖,“怎么会这样”之类的呢喃也不断地从少女的口中流出。
我揪住芭芭拉的耳朵,带动着她抓住了我的胳膊一并提起,“接下来的,可就是货真价实的惩罚了,做好觉悟吧。”
芭芭拉的双手被我用铁链吊起,不高不低的捆绑点迫使着少女弓起身子,将自己前凸后翘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
两颗硕大的乳房如成熟的日落果一样垂在空中,微微摇晃。
白皙的背部斜下延展,突然抵及高高翘起的红彤彤的玉臀,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