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对她好。”
葛海珊喝了酒,依依不饶:“你发誓!”
聂浚北无奈,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聂浚北此生一定倾尽所有守护好颖颖。”
“代价呢?”,葛海珊蹬着眼睛,“你如果没做到,我们用片鹅肉的刀划烂你这张小白脸。”
聂浚北忍住笑点?头应下。
画面?感实在是?太强。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纠缠几分钟后,三人挥手告别。
等到回家后,黎今颖的酒已经醒了大?半。
就在她以为洗洗就能睡觉时,一旁酝酿了一夜的醋坛子终于还是?翻了个底朝天。
洗完澡,她躺在床上看书。
突然,她感受到头顶的光线变黑。
等到她再?度抬起脑袋,试图看向挡住灯光的罪魁祸首时,她已经被塞入紧紧的怀抱中。
“诶?怎么吃醋还带延后的?”
黎今颖试图挣脱醋王的双臂,当她发现手腕箍得更紧时,放弃了挣扎,主?动用脑袋蹭蹭他的下巴:“别醋了嘛~”
男人高大?的身影把她罩在怀中。
黎今颖抬起眼,撞见聂浚北眼里毫不掩饰的私有欲望,灼热又压抑。
喑哑的声音附在耳边:“好想把你藏起来。”
黎今颖的不服输精神总是?在不该有的场合冒出,她故意侧过脸亲了一口男人的喉结,为这盏火又添了把柴:“那得看你抓不抓得住我咯。”
下一秒,嘴唇一凉。
等到她都快被啃得秃噜皮时,黎今颖求饶已经来不及了。
第105章报刊亭
今日下午,距离他们明天回军区的火车还有不到24个小时,黎今颖恰好趁着这段时间,带着聂浚北回了一趟原来的家属院。
他们从市委大院的自行车库骑车出发,沿着新市区一路往老?城而去,期间撞见不少建筑工地。
黎今颖靠着记忆外加沿途问路,总算找到了原本的卫生?院旧址,仔细一看才发现,这里已经?被推平改为了城市公园。
“高?考前,我就在那里工作。”
她指着现如今的石板小路。从前这里是办公楼,建筑推平后修了几?个石墩桌子,附近不少老?人?都来这里下象棋。
黎今颖推着自行车带他从公园穿过。
她指着左右的空地,手臂虚空画出这里曾经?的模样:“我还记得这里之前是保安亭,高?考恢复时的场面已经?太多年?没见过那样的热闹了,当时连在这里工作的保安大哥,也在复习备考来着。”
她走在前面絮絮叨叨地描绘。
聂浚北跟在她身后耐心听。
黎今颖说了几?分?钟后,发现聂浚北一直不怎么搭腔,猜到了他在想什么,转移话题道:“那个时候,你在西?北天天睡牛棚?”
这些年?来,她很少从聂浚北嘴里听到他在西?北的经?历,少数几?个片段还是她从小齐哥以及温宜桦那里左凑凑右凑凑挤来的。
聂浚北扯扯嘴角。
他背着眼睛也能猜到传言是从何来。
——那群小子就是这么胡扯的?
他对西?北改造那段往事提得少,并非是因为不愿回忆,主要是不想让黎今颖担心,他对她再了解不过,说得越多,她头就要垂得越来越低,说不定还要掉两行眼泪。
“牛棚是给做不完活的人?睡的,比如眼镜杨,你老?公我勤快得很,没过得那么惨。”
“还没敲章呢,聂同志你注意作风影响!”
“黎同志你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