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怪你!”
沈初拽着眼前人的衣领,将人揪下来,狠狠咬上了谢时铭的嘴唇!
凭什么一上来就指责他?
凭什么他要听他的话?!
凭什么以这样的姿态对他!
凭什么
谢时铭他凭什么那样亲吻他?
沈初发狠一般咬上眼前人的嘴唇,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
铁锈般的味道染上舌尖,让他莫名一颤,可在想要松口的时候,迎面而来的,却是铺天盖地般更加浓烈的气息。
不容逃避,不容拒绝。
像是反击一样,又拦住了想要退回洞口的小羊羔。
细瘦的小羊羔气炸了,现实不允许他善良。
打架斗殴,逞凶斗狠,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和体验。
可渐渐的,氛围却逐渐变了。
浴室内蒸腾的水汽,打湿了纯白的柔软,握不住一般的滑腻触感,只能加大力气,进一步镶嵌进怀里,身体相贴的温度少了一层隔阂,越发鲜明起来,某些鲜明滚烫存在感十足,令人心惊震慑,却又按捺着不想先一步退怯。
到头来,还是谢时铭喘息着拉开了一些距离。
哑着声音——
“说你怕了。”
沈初胸膛起伏,努力缓着气息,闻言忍不住咬牙:“凭什么?”
他才不。
“谁怕了!”
这无疑是在燃起的火上又浇上了滚烫的热油。
让谢时铭止步的限定词没有听到,对方也不明白,这种情况下,示弱并非认输,而是能够套住他的枷锁,可惜情况根本是在反着来。
天真的羊羔非要朝着虎口跳入。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怪他了
谢时铭再次垂首,像是咬住了猎物不撒嘴的猛兽,将猎物圈禁在无法逃出的范围内,一点点叼住品尝,到最后,甚至圈禁住了别的地方。
沈初呜咽着,满眼不可置信。
“只能一次。”
谢时铭低声哄道:“乖,忍一忍。”
第95章if线7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一时想不起来。
也没有时间可想。
沈初哭着,在谢时铭肩膀上咬了好几口,多次想伸手去解下面的领带,却总被谢时铭抓住,然后又发泄般咬上谢时铭的肩膀脖颈。
他不好过,谢时铭也别想好过。
但沈初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好像用错了方法。
水波激荡,一如眼前人的动作。
疼痛不是惩罚,更像是奖励,拴不住搅动水流的入侵者,黏腻的声响听得人耳朵发麻,偏偏作恶者还不愿意给个痛快。
说什么只能一次,能把人逼疯。
眼角掉落的泪被悉数舔走,身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