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郎渊,郎渊对他,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又想他们是什么关系?
这玩意儿是半点想不明白。
郎鸢又慌又乱,回过神来,连忙窜进屋里,躲开郎渊的视线。
郎渊:“……”
郎渊望着他的背影,眼底情绪翻涌。
是在……躲他?
郎渊抿唇,委屈不悦的情绪一掠而过。
霍禧路过他,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牵着霍望准备回房。
霍望没搞明白他们怎么了,疑惑的回头看他一眼,被霍禧拉着走了。
“嘶……”
张羌好奇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拉着郎渊蹲到炭火堆边,梗着鼻音问:“不是,大哥,你们咋回事儿?吵架了?”
郎渊掀起眼皮子撇他一眼,垂眸没说话。
他们没吵架,只是对彼此的感情有些混乱罢了。
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来守护自己的,他们俩是最亲密的人,彼此根本不分你我。
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他们就是彼此。
但是现在,走到今天,他恍然发现——
最亲密的关系,通常指的不是自己和自己,而是自己和——爱人,伴侣!
郎渊心脏猛地一跳。
“不是,你倒是说句话呀?”张羌好奇得抓耳挠腮。
他当郎鸢特助那么多年了,还从来没见过郎鸢这幅别扭样……
不,不对,是这幅情窦初开,要开不开的纠结样。
他俩现在活像是小情侣在闹矛盾!
这兄弟关系处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说变就变了?!
张羌是真搞不明白,真好奇:“说说,说说呗,让我也开心开心。”
郎渊斜他一眼,起身进屋。
张羌:“喂?喂?”
夏讯双手抱胸冷嗤。
郎渊和郎鸢同一个屋。
他进去之后,郎鸢正在脱衣服的动作一顿。
一时间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郎渊:“……”
这个点卡得很尴尬。
郎鸢别别扭扭:“……”
对上视线了,更加尴尬。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
他们都不知道对方在别扭什么,但是自己心怀不轨。
不好说。
沉默良久,郎鸢轻轻呼出一口气,把脏衣服脱下,剩下一件单薄的保暖T恤,放出一缸水:“你,帮我热个水?”
郎渊微顿,“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