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卿陛下,李钺侍奉得好吗?可以晋封吗?”
“陛下怎么不说话?可是听信了那起子奸佞小人的谗言?”
“他们都是嫉妒,其他反派嫉妒陛下专宠于我,所以费尽心机挑拨我与陛下。”
“陛下明察秋毫,一定不会被小人蒙蔽,我不懂其他反派的手段,我只知道我对陛下之心,日月可鉴,陛下听听我的心真不真?”
话刚说完,李钺就把祝青臣抱起来,把他按在自己怀里,让他靠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
他这辈子的文采,都用在这种事情上面了。
“停下……朕命令你……”
祝青臣就喊了一声,还小小声的,跟猫叫似的。
李钺根本就没听见,一个劲地要祝卿卿陛下听他的心,还趁机亲亲陛下的头发,捏捏陛下的脸蛋,挺腰作乱。
*
翌日清晨。
今日不用上朝。
祝青臣甫一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李钺结实的胸膛。
身上倒是清清爽爽的,被褥也都干干净净的。
胸膛震动,头顶传来李钺的声音。
“祝卿卿陛下醒了?陛下是想先吃早饭,还是想多睡一会儿?”
“先……”祝青臣乱成浆糊的脑子转了转,缓慢代入角色,“先治罪。”
祝青臣清了清嗓子,问:“李钺,朕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侍寝之后,怎不离开?反倒赖在朕的龙床上啊?”
李钺正色道:“我昨夜问了陛下,陛下许我留宿寝殿,与陛下同床。”
“是吗?”祝青臣疑惑,“你什么时候问的?”
“陛下晕倒的时候,陛下没有拒绝,就是答应了。”
祝青臣哽住:“你你你……你这是行刺君王!朕都晕了,你一点都不担心朕!朕要让人把你抓起来,你不要想晋封了……”
话音未落,李钺就抱着祝青臣,翻了个身,跟狼似的,把猎物压在身下。
“你又要做什么?”
“行刺陛下。陛下都要把我打入大牢了,我得及时行乐。”
不用上朝,小夫夫又腻歪了好一阵,一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才磨磨蹭蹭地起了床。
李钺从身后拢着祝青臣,把下巴搁在祝青臣的肩膀上,两个人连洗漱穿衣都黏在一起。
李钺还是那套说辞:“陛下要把我打入大牢,我舍不得陛下,要多多跟着陛下。”
直到祝青臣保证,不让人把他抓起来,还给他晋封,他才放下心来。
结果抱得更紧了。
这是李端独自在偏殿醒来的第一天,他倒也接受良好,在宫人的服侍下,乖乖地起了床,吃过早饭,就去念书习武。
他又不是小傻瓜,父皇每天晚上把他抱走,他当然会有感觉。
祝青臣和李钺先去看了李端念书,指点了两句,然后便去书房见大臣。
两人并肩坐在上首。
几个近臣坐在下首,无甚拘束,简单回禀一些要事。
祝青臣看奏章,李钺一边听,一边低着头,给西域进贡的葡萄扒皮,扒好了就递到祝青臣唇边,祝青臣一口吃掉。
不多时,近臣们回禀完毕,站起身,刚准备行礼,自行离去。
正巧这时,李钺把第三十二颗葡萄递到祝青臣唇边。
祝青臣摆了摆手:“不吃了,酸酸的。”
李钺黏黏糊糊道:“陛下再吃一颗,我亲手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