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有点好奇了:“什么挑战?”
他道:“多年?以前,我曾教过你如何在落入敌人手中之后冲开穴道,也教过你一些简单的涨缩关节的解缚方法……我觉得,也许还可以教得更深一些?”
我有些惊了:“这种……还可以学?得再深?”
难道我还能浸入此道并一层层学?下去,升到不同等级,解锁逃脱大师的称号?
那你的称号得是啥啊挽挽?
梁挽笑道:“这样吧,让我想办法把你困住,你若是在半炷香之内逃脱成功,算是挑战成功,我任凭你处置半炷香,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想让我对你做什么也可以。”
我有点兴奋了:“真的什么都可以?”
梁挽深吸了一口气:“是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太危险,我是把自己完全交给你,甚至也愿意去做一些之前不太敢尝试的事,只盼着?你……下手,别太狠了啊……”
他说到最后似乎还有一些心?有余悸,似乎是联想到了半年?之中的某一次异常焦灼的摩擦,我却小鸡啄米般地点了点头,假装没有嗤笑他。
“这是自然了,认识这么久了,我还会没有分?寸么?”
我又不下手狠。
我只是下脚狠。
我只不过是找准气血最旺的脉管,顺着?一处处鼓动?紧绷的肌腱,踩下去,轻的是踩,重的是踏,最好能够以足趾辗转抵躏,蹂得你起不来,如果?不小心?踩到了什么敏感之处,那也不是我林老板的错嘛,你去和聂小棠说道理?嘛。
梁挽却像看?穿了我的小心?思似的,瞪了我一眼:“不过,若是你在半炷香之内逃脱不成功,你就该认输,认输之后,我们就做那些今晚该做的事情……”
我挑眉道:“这听起来好像只有对你的惩罚,那对你的奖励在哪里?”
梁挽忽的眉眼灼灼地看?了我,温婉清美地一笑:“和你一起就是最大的奖励了,哪里还需要什么额外的奖励呢?”
哇……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说得一口好情话,一句句吐出来能让人的心?都化掉。
虽然这个挑战听起来是有些小陷阱在里面的,可陷阱里也藏着?天?大的蜜糖和蛋糕,因为我确实很?想对他做一些他不太敢尝试的东西……
嘿嘿嘿嘿,我和从前已经不一样了。
比起几年?前的伤病毒交加,如今没有任何软肋,身上还有还岁神功Buff加成的我,可不会输哦。
第一轮挑战开始,果?然如我所?料。
他不敢下手太重,只是点了我的穴道,只在我身上用了绷带,我非常轻松用了四?分?之一的规定时间去涨缩关节,挣脱掉了这些柔软之物。
当我利索无比地站在他身前的时候,梁挽都有些惊到了。
“怎么这么快?你真的被?我点穴了么?”
“你是留情太过了,还是太小看?我了?”我冲他得逞地扬了扬脸,露了堪称轻狂的笑,“你以为我还是几年?前的聂小棠?你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我这一回可是留情了。”梁挽只眨了眨眼,笑着?讨饶道,“你也要对我留情啊。”
当然。
过了一会儿。
我的脚趾抵在了他秀气紧致的脚掌之上,时轻时重地一踩,梁挽果?然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只是无奈地抬了抬被?绑在床架上的手,仰了面目,试图去调整系在他脖颈之间系的那一圈红色绸带。
“没必要这样吧……又不是动?真格的。”
我畅快地笑了几分?:“你提出这样的挑战,就是存着?一些说不出的心?思,既有这心?思在,就该做好被?人反击的准备。你可别输不起,别让我看?轻了你啊,挽挽。”
梁挽只嗤笑道:“你这样说的话,我也说句实话……”
我笑道:“什么实话?想让我放松一点儿脖子上的绞绳么?你求我一声儿,我就让你松快一些啊。”
他只是轻轻吐了一口气,用最温柔的语气去挑衅我道:“不,说句实话,希望你别生气,你的力气还是太轻了一些,比牢狱里那些狱卒的手段来说简直就是在按摩和挠痒痒,我到现在什么难受的感觉都没有啊……”
说完我重重一踩!
果?然听得一声儿隐忍抑痛的哼声儿从足尖之下传了出来,同时我把手中握着?的绸带猛地往上一扯,如驯服一匹悍马一般,用缰绳把奔跑中的马儿逼得回过头来。
我又听到了一声儿吃疼的嘶声儿,可我看?见对方那额上浸了一小滴晶莹剔透的汗珠,那平日温润克制的眼里,也肆虐洋溢着?一种与平日里迥然不同的野性猩红,分?明是疼狠了,刺激着?了,可嘴角却还在笑,笑得那样虚弱又不羁,仿佛对方表面上在对付一些隐忍的痛,背地里却在消化一些隐秘难言的快意。
是痛多一点?还是乐子多一点?
到了最后,他喘得有些重了,疼得有些狠了的时候,我忽然俯身下去,狠狠地亲了他几口,像即将崩溃之前注入的一脉甘甜,这似乎又给了他一些畅快淋漓的感官刺激,他很?想抱着?我给予更多回应,可惜他的手足被?我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