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那晚,因为他过于天真,在温暮堇佯装屈服后信以为真,还在对方借口说他们还是学生,请求暂时只做临时标记时同意了。
可结果呢?!
这个oga竟然敢骗他!
郑凡宇以为温暮堇在被迫进入发情期后会虚弱无力,任由自己摆弄,可就在自己靠近对方准备临时标记的时候,后颈腺体感受到了强烈的刺痛,那一瞬间,他痛的几乎失去了知觉。
鲜血顺着手指流下,郑凡宇捂着后颈忍痛抬起头,不出意外在温暮堇手中看见了一根满是血迹的锋利长钉,他没有想到对方还有力气反抗,甚至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是从哪里找到的武器。
十四岁的温暮堇眼神凶狠的跟小豹子似的,他用力一抬脚将郑凡宇踹了出去,他看见郑凡宇鲜血淋漓的后颈,将握着长钉的手放在胸前,又放下狠话:“我一定会弄死你。”
可其实,他已经很累了,连再次拿起举起长钉的力气都没有了。
也幸好,他刚才瞄准了郑凡宇的腺体,就算对方还能爬起来,也甭想标记他了。
结果确实如温暮堇所愿,在等待俞斯嘉找来的时间里,这个alpha甚至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暮堇看着从对方后颈处蔓延开来的鲜血,心里痛快极了。
他想,这个人最好是死了。
可惜恶人活千年,郑凡宇没死成,不过,他后颈处被温暮堇用长钉狠狠扎过的腺体却废了。
郑凡宇半死不活地在医院躺了没几天后,他们家的生意急转直下,不到一个月公司便宣布了破产,他带着未痊愈的腺体宛如狗似的跟着爸妈从杭城逃窜离开。
现在,他看着再次落在自己手心里的oga,心里终于畅快了:“呵,跑啊,我看你这次能往哪儿跑?”
空气里的玫瑰香气愈发浓烈了,掺杂在其中的烟草味却令人作呕。
温暮堇倚在墙边,眼尾仿佛被桃花浸透,可他看向alpha的眼神却满是嘲讽:“原来是你啊,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紧接着,他恶劣地弯了弯唇角,哪壶不开提哪壶道:“对了,你的腺体还好吗?是不是已经不能用了?”
刹那,郑凡宇的笑容消失了,整个脸都覆满了阴毒。
温暮堇却一点儿也没有害怕,他一字一句开口:“你猜,这一次我有没有办法彻底弄死你?”
话音落,他看见郑凡宇的肩膀不自觉一抖,眼里的嗤笑更浓,垃圾永远都是垃圾。
听见温暮堇说出的话,郑凡宇的后颈泛起了强烈的痛意,他仿佛回到了那天晚上,鲜血从后颈不断流出,而自己只能躺在地上等待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