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整个世界孤立了也无所谓,反正他还有他的主人。
正好看不见那些不重要的东西,他可以完完全全地只将符韶映入他的眼帘。
只是如果……
如果……符韶也看得见他就好了。
不,他不能奢求这么多,只要符韶知道他的存在,他便知足了。
他与他明明近在咫尺,却又天涯相隔。
不知道多少次,他从扇中飘出,飞到符韶的身边,小心地做出怀抱着他的姿势,好像这样就真的能让他们相触;又不知道多少次,他伸手轻轻触碰他的脸颊,看着他的手指穿过他的身体,无奈而绝望。
栖身于符韶识海中的造物主一直对他冷嘲热讽,又多次想抹除他,在他最痛苦的时候,他也曾想过一了百了,让自己这个错误的存在永远消失,但他不甘心,也舍不得。
他喜欢他的主人。
明知道不可能有任何回应,他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对着符韶告白,一遍又一遍地诉说他的钟情,一遍又一遍地祈祷着,有朝一日,他们也能十指相扣。
他的主人是世上最美的人,最可爱的小狐狸……他主人的床伴,自然也不会少。
虽然他看不见那些该死的情敌们,但可以看到主人那副动情的模样。娇气的小狐狸总是泪眼汪汪的被压着,身上的爱痕一点点变多,又在他面前被脱去了衣裳,被抬高了双腿,被肏了一次又一次。绝色的脸上染着艳丽的红晕,娇喘与呻吟不断传入他的耳中,还有那断断续续的哭声、呻吟声……
他挣扎不决,想看,又不想看。
明明知道主人只是贪图双修的快感,并不喜欢他们,但他依旧嫉妒得快要疯了。凭什么他们可以与他的主人说话?凭什么他们能碰到他的主人?凭什么……凭什么只有他什么也做不到。
他心中那想要与符韶相知相遇的欲念越发强烈,而符韶的力量也在日益精进。
终于,十多万年后,苦尽甘来。
符韶晋升成了造物主,也看到、碰到了他。
而他,不但梦想成真般地拥抱了他的主人,也获得了一个新名字,还是主人为他取的,和主人同一个姓,独一无二。
————
房内春光无限,可怜的美人阁主不知道是被谁欺负了,衣衫不整地半躺在床上,哭红了双眼,面色潮红,满身吻痕,还被抬高了一条腿,整个人都在快速又有节奏地颤抖着。
“主人,主人。”
“是我叫主人叫的好听,还是那只魔叫的好听?”
符韶咬住探进他口中的那两根手指,艰难地摇着头,“嗯、呜……呜呜……”他眨着那双泪汪汪的眼睛,求饶似的看向身后的人,然而换来的却只有那根肏得更加卖力、更加深入的大肉棒。
器灵可不会疲倦,符影搂着他的腰,一刻不停地肏弄着他,一边肏一边还将手指伸进小狐狸的口中,模仿着性事的动作玩弄那柔软的舌头,明明还在问小狐狸话呢,却好像根本没想让他说得出来,也根本不想听。
“十几万年了,我都只能看着主人被别人肏……”空气中的酸味弥漫开来,符影陶醉地舔着他的狐耳,扣着他的细腰将他又快又重地按在自己怀里。
“唔!呜呜……不唔……”小狐狸绷紧了脚趾,忍不住惊喘出声,却被嘴里的手指又堵了回去,巨大的肉棒猛地顶到了最深处,平坦的小腹上都印出了轮廓来,下一秒,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瞬间便喂饱了那诱人的小穴。
哼,他的扇子“见多识广”,坏得很。知道他在床上心软,便绑住了他的双手,又捂着他的嘴巴,尽情地肏他。
“呜呜呜……呜!不、嗯啊——不、不……呜……”符韶死死咬住他的手指,小声哭着,可还不等他高潮的余韵过去,埋在他身体里的大肉棒便又深入浅出地抽插了起来,快感迅速淹没了他,他迷失在情欲中又哭又闹,激得身后人动作更凶了。
符影捏住他软趴趴的狐尾,伴随着起伏肏弄的动作,色情地为他按摩着,最后还要凑近他的耳边,含住他柔软饱满的耳垂,发出欲求不满的声音:“现在主人要补偿我。”
“十几万年的量,要好多好多……”
……
近日,千星阁中流传起了一条八卦,听说好像是他们的美人阁主得了什么怪病,被人看到好几次都在那儿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有时甚至还会对其拳脚相向,嗯……或许是符韶作为“天道”,压力太大了吧。
、大婚之夜长长……长!
四周漆黑无比又空无一物,一眼望不到头的空间内只有中央那顶金色的笼子分外显眼。奢华的笼子挂满了红绸缎,整个被点缀上了喜庆的氛围,红纱漫漫,烛火幽幽,时不时便有娇喘与呻吟混入那一阵清脆的叮铃声中,勾的人心神荡漾。
大红婚服被随意地丢到地上,上边压着几根细长的金锁链,还七倒八歪地躺了好几个可疑的匣子与玉瓶,浓郁而热烈的香气再度从一旁的小香炉中飘出,那娇媚的嗓音也哭得更加让人心痒难耐。
“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了呀,呜……嗯、你,别玩了……唔、啊……嗯啊!”可怜的狐耳美人咬着嘴唇,用那颤抖的声音艰难地向抱着他的邪恶大魔头斥责道。
雪白的小狐狸身上挂满了耀眼的金首饰和红绸缎,他坐在大魔头的腿上,双手被一条金锁链反绑在身后,双脚上也绑着锁链,连同那些铃铛一起,时不时发出清脆而蛊惑人心的叮铃声,他的肩上、胳膊上还披着一缕薄薄的红纱,以及几条串满了珍珠与宝石的链子,真不知道这些算是衣服还是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