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够拦得住她,哪怕是林浅浅。
在?她的眼里看来,面前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控诉她的人?,每个字都将当下的情愫催化到最大了。
控诉是没有用的。
林浅浅红眼盯着她看,手还不肯松开她的,粘腻在?双手间摩擦着,她终于忍不住羞赧收回手。
鹿吟拿了湿巾过来,帮她擦干净手,自己又去?了卫生?间洗手。
“疼吗?”女人?返回来,收拾着桌上的残迹。
“疼。”
“那就?是不疼。”
“话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残忍?”林浅浅看着自己被扔在?地上的衣服,“都脏得不能穿了……”
鹿吟捡起来,拿了个袋子装进去?,“明天带回家洗吧。”先祝富
“那我明天穿什么??”林浅浅看向角落的衣柜,很小,“你这里有衣服吗?”
鹿吟打开衣柜,“有两件衬衫,但没裤子。”
“那我就?不穿打底了,反正是在?车上,又冻不坏。”林浅浅看她的样子一点儿也不算迷糊,根本就?是没喝醉。
看来这女人?在?她面前卖惨也有一手,她还真是什么?都敢信。
她又看了眼鹿吟穿着的裤子,比她外面套的那条加绒裤子还要薄。
“你快点,抱我睡。”林浅浅不想让她再收拾,她知道?鹿吟逞强的性子,又爱干净,哪怕脑子也是晕的也要撑到收拾干净才肯躺下。
“马上。”鹿吟又返回卫生?间。
林浅浅平躺在?床上,听着鹿吟来来回回走动的脚步声?和水流的声?音。
这张床比家里的要小,她一会儿可以紧紧贴着她睡了。
鹿吟收拾桌子收拾了很久,桌上不少画纸湿透了,除了扔掉之外也没有别?的用处了。
这沓惨不忍睹的画纸明显地彰显了林浅浅刚才经受了多么?可怖的快感?。
她蹲下去?捡画笔,一一放进笔筒,酒精挥发?许久,让她的脑子也有点昏沉。
今晚不应该喝这么?多的,她只?是在?逃避于苗的话而已。
躺到床上的时候,鹿吟也这么?想着。
林芸根本就?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冒出来。
鹿吟并不觉得自己对付林芸是一件多么?可耻的事情,她现在?又不在?乎礼貌和教养。
她只?在?乎自己,在?乎自己喜欢的人?。
只?是林芸一秒没有出现,她跟林浅浅之间就?会多不稳定一秒钟。
况且,林浅浅的态度她也并不能猜透。
嘴巴上的话动听,鹿吟愿意信,但还是没底,她喜欢打有胜算的仗。
在?林浅浅身上,她不想出任何差错。
“姐……你想什么?呢?”林浅浅看她没闭眼,“你快点睡。”
“想点事情。”鹿吟抿唇,“头疼到让我有点睡不着。”
“什么?事情啊?”林浅浅爬起来,对上女人?的眼睛,“让我听听。”
“除夕那天,你想吃些什么??”
“你就?在?想这个吗!”林浅浅有点怀疑,这根本就?不算个事情。
“对啊,确实让我有点头疼。”
林浅浅戳戳她的锁骨,“我有那么?难伺候吗?”
“你觉得呢?”
“也还好吧,除了我你还能去?哪儿找到我这么?漂亮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