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比不得?她在钟时雾心里的地位,她偷偷地想?要占据这个女人心里所有的位置,想?让她每一分每一刻都管教自己。
无论是夸赞她,摸摸她的头,还是冲着她发?脾气?,将她按在沙发?上或者床上无法动弹,脖颈上那双手,硌得?她几近窒息。
每种感?觉都很不错,这让她有着被需要和被使用的心情。
她安安静静坐着,靠着沙发?,后来有些?发?困,靠着一双腿,西裤微凉,她的手放在地毯上,偶尔抓动。
钟时雾起身的时候,她猛然惊醒,身子踉跄了一下,被女人扶住了。
她无辜又茫然的视线望过去,脑袋顺势放在了女人的手心。
“早点?睡,好吗?”钟时雾抚平她耳边的碎发?,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
“妈妈……”明遥立即喊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钟时雾不喜欢自己这么喊她,脸上又露出怯意?。
她垂着头,不敢抬眸直视女人的眼神。
可钟时雾并不会在乎她心里的想?法,无视掉她的喊声,打开了房间的门,随后便关?上了。
明遥又坐了回去,盯着地面看。
不远处地上的餐盘已经被收了起来,放在了桌子上。
盘子很干净,还反衬着水晶吊灯的光亮。
她扶着沙发?站起来,一步一步朝着楼梯上走。
站在女人房门前的时候,她开始踌躇犹豫,想?要敲一敲门,又想?要直接进去。
可她没有得?到钟时雾的允许,是不可以进入她的房间的。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在自己的卧室内睡过了,要么是在钟时雾的床上,要么就是在客厅的地毯上。
她学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跟女人反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身上总会得?到一条暖和的毯子。
这何尝不是一种心软呢?
听到门把手扭动的声音,明遥往后退了些?,她看到钟时雾从?房间里出来,换了身墨绿色吊带睡裙。
女人平日里戴的珠宝不少,但每晚睡前褪去所有饰品的光环时,总是格外温柔动人。
她能够看到这样的钟时雾,明遥觉得?自己是最幸运的人。
锁骨精致白皙,胸前突起处包裹着强有力的心跳,她顺着天鹅颈望下去,垂下脑袋可耻地掩盖住自己的视线,视线却落在女人的一双脚上。
她不喜欢这双脚,偶尔那几次,总是踹得?她好疼。
明遥甩了甩脑袋,将这个记忆从?脑子里扔出去,她又一次开始想?,在这样轻薄的睡衣料子下,女人的身姿该是多么柔软、曼妙。
“今晚,我可以到您的房间里去吗?”明遥努力抬起头,不敢往上望,观察着女人微抿的双唇。
她想?要这双唇告诉她,‘当然可以,你想?要什么我都会一一满足。’
“今晚你表现?得?好吗?”钟时雾走到她面前,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对上自己的目光。
明遥张了张嘴,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自己告诉我。”钟时雾居高临下地重复道,“我要听你自己说。”
明遥无法评价自己今晚的表现?是否能够得?到奖励,因为她这样做的次数很多,但有时候会得?到奖励,有时候会得?到惩罚。
但无论结果如何,她都很喜欢。
女人目光里的压迫性过于强烈了,明遥思索不出来合适的答案,只能浅浅地点?了点?头。
“那进来吧。”钟时雾的手从?她的下巴往下滑,抚过她的胳膊曲线,落在她的手腕上。
明遥被她拉着进去,她主动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了床,躺在了最里面。
她很喜欢夜晚,这样就可以跟钟时雾坦诚相见。
紧贴着的拥抱是最好的安抚,她能够感?受到柔软的肌肤和令人安心的味道。
黑暗中,钟时雾揽她入怀,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