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开口的同时!
越过桌子,迅速揪住他要打开麻醉手表的右手,再用另一只手抓住他要打开足力增强鞋的左手。
钳制住他做出的一切反抗。
深栗色的长发垂在手臂旁,被店内的明亮白炽灯灯光投射乌鸦般的昏色阴影。
店铺的窗帘被收拾店铺的池面服务员“哗啦”一声拉下,遮蔽外头可能会投来的一切视线。
江户川柯南的湛蓝眼眸开始禁不住剧烈颤抖,但嘴角甚至上扬,咬牙切齿地笑道:“两仪姐姐怎么会把我当成新一哥哥呀?”
两仪绘川的笑容依旧是和善的,牢牢地把小孩子纤细的手腕骨骼肌肉握在手上。
……并不敢太用力。
……在欺负未成年,良心有点痛。
——“但情绪就像是死亡,无法阻止,只能目睹、承认、接纳。所以,适当地用其他人戏剧化的表现冲淡他的情绪,这种程度足够安抚他。”
气氛因为戏剧发展僵持着。
两仪绘川的温和笑容终于添上一分不好意思,开口道,“公安警察两仪绘川,曾用名白鸠原美,之前在组织待过大半年,现在是各种意义上的停薪留职状态,不过不重要,”她松开手,坐回位置上,“刚才好像吓到你了,不好意思。”
江户川柯南恍恍惚惚地看着她,白鸠制药,宫野夫妇曾经在的公司,所以……
他猛然侧头看向不知何时已然走到身侧的波本。
这位池面侦探服务员笑眯眯地弯下眼,同样自我介绍:“公安警察降谷零,对工藤君久仰大名——日本警察的救世主?”
江户川柯南劫后余生地松一口气,揉了揉自己并不疼的手腕,但很快又紧张起来。
降谷零的身后,似乎有黑气在隐隐升腾。
……是因为称呼吗?但这个称呼只是媒体的夸张说法啊!
两仪绘川当做没看到,只笑着提醒他:“不要一直在波洛咖啡店里呆着了哦,会给降谷君带来困扰的。”
江户川柯南迟疑地把目光投向她,半晌问道:“安室先生现在的组织任务是要调查雪莉吧?这个任务,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做?”
“嗯……那就不做了,”两仪绘川愉快地说出了她蓄谋已久的话语,“只要组织被铲除,那所有组织任务就都可以不用做了,不是吗?”
话语很短,但像是听了一本天书。
组织被铲除?
江户川柯南困惑地开口:“……啊?”
降谷零有点不忍心看,忍笑着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