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姑娘确实早知道王爷查过她了。
初春心里是悄然松口气。
既早知道王爷私下做了什么,已经把王爷放在心里头的姑娘就会伤心了。
说到底,初春还是担心卫姮因情而伤心。
上房那边,血七淡地扫了眼铩羽而而归的血六,平静到好像早知后果。
“唉,伺候卫姑娘的姐姐们,都不好糊弄啊。”
走近了血六难得叹气一声,“以后我得小心些才成,不能得罪了几位姐姐。”
他得罪了不要紧,最怕就此连累王爷呢。
血七冷漠,“捷径不可取。”
血六白他一眼,咬牙,“你这话忒难听了些,什么叫捷径不可取?我那是交好,交好,懂吗?”
“因人而异。”
血七继续冷冷打击,“非所有人如此。”
至少,他知道的碧竹、初春,都不是喜爱被人讨好的性子。
尤其是碧竹。
她见人献殷勤,第一反应便是此人心中有鬼,必计别有所图,会厉声喝斥,绝不留情面。
初春姑娘的性子内敛些,会温和而失定坚定推辞,绝不无故接受他人的好意。
他懒得提醒血六,得让他自己去看、去想才成。
血六已经虚眯起双眼。
凑到血七跟前,他比血六矮上一点,为了不让自己的气势落了下乘,双脚踮脚,与血七平视。
磨牙道:“你是不是早知如此?”
血七不可置否。
血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