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他叫着,听起来像是在调情。
“你别叫我姐。”靳柯絮有气无力的说道。
“被操傻了?不叫姐姐叫什么?”靳柯屿把她抱在怀里,坏笑道:“那叫妈妈?”
靳柯絮简直要被他这不要脸的劲儿给气晕倒。
身体被满足了,靳柯屿心情极好也懒得计较那么多了,他一手勾住她的发丝把玩,一手捏着她纤细的手指。
靳柯絮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她的手,之前是现在也是。
之前跟他坐一起写个作业,他就要盯她的手盯上个半天。
现在更是肆无忌惮的塞他嘴里舔弄着。
靳柯屿认真端详着。
细白细白的,手指头细的仿佛他一用力就可以捏断。
只是指缝里有一层薄薄的疤。
时间一长痕迹虽然已经很淡了,但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
那是小时候靳国坤在冬天的时候逼她洗衣服,冻疮破皮留下的痕迹。
那时候他和姐都还小靳国坤也时常在家,靳庆荣因为靳国坤给他生了一个优秀的孙子,一高兴就给钱让他在市中心开了家大商场。
交通便利规模够大两叁狐朋狗友公子哥经常光顾,所以生意不算太差靳国坤也算得上有点小钱。
但他爹秉持着“及时享乐,年轻挥霍年老让靳柯屿养”的想法从不节省从不存钱,通常是赚多少花多少,吃喝玩乐剩下的,要么随手扔给他小几万的零花,要么再逼他上昂贵的名校辅导。
这么算下来也真没什么闲钱在家里请什么保姆阿姨。
但总归还是不舍得掏的,因为靳国坤更情愿把这些钱花到在床上舔他鸡巴的女人身上,毕竟家里就有一个免费的小保姆。
靳国坤不愿意亲自照顾他们又不愿意在他们身上花太多的钱,所以家里大大小小的活都承包在了靳柯絮的身上。
靳国坤说他衣服贵需要手洗,大冬天的,她的手被冷水泡的生疮,一开始还瞒着他不让他看,直到后来疮口流脓连筷子都拿不稳,靳柯屿才知道她为了那几件破衣服把自己的手搞成了这幅样子。
他心疼啊,但他当时没办法提着那老不死的领子揍他一顿,于是他只能后半夜爬起来偷偷帮她搓洗盆里经常堆的那几件动物皮。
边洗还边哭,埋怨自己眼瞎居然这么久了才发现她手上的伤。
但这没几天就被靳国坤发现了,当时他刚从外面玩完回来,一身酒气,一看他儿子居然不学习在蹲地上洗衣服,气的一脚踢翻了他面前的水盆。
想象中的拳脚没有落在他身上但那老不死的把靳柯絮从房间里叫了出来。
因为靳国坤最清楚怎样才能让他崩溃。
靳柯絮被叫醒之后,迎面挨了两巴掌,靳国坤还指着她鼻子大骂道:“老子生你有什么用,你个女的家务活不干撂给你弟你安的什么心,故意影响你弟弟学习是不是!”
她还没从睡梦中惊醒完全清醒,这两下一下子把她给打懵了,她哭着摇头辩解,可换来的是因为顶嘴腹部又被踢的两脚。
当时他要气疯了,扑上去咬靳国坤的腿。
但毕竟靳国坤是一个成年男性,他一个小孩儿被一手揪起。
靳国坤往他嘴上扇了几下,还威胁道:“你们不是关系好吗,那你要是再敢咬一下,我就再多踹她几脚。”
这对于他来说确实算是个好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