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暮问了缘由,宁培言只摇摇头,说没有事,双手却悄悄攥紧。
感受到镜中的视线,女人转过头,俩人在镜子里对视一瞬。
“宁培言?”
随着几声震动,对面很快接通。
“不解释一下吗?”女人冷淡提醒,又补充一句,“你还得坐她的星舰回去呢。”
宁培言步伐一顿,他站在邢暮身边,声音很轻,“不用减……”
长得这么温和无害,结果身上印子看起来就是玩很大的类型。
温水与软管。
邢暮没搭理吴玫,她眯眼看向身旁的男人,宁培言紧绷着身子,情绪显然不对。
军医一愣,秉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什么都没说,只是离开前给宁培言拿了消痕药膏,并且叮嘱他过了易感期要克制,一周两三次最好。
不止是他,邢暮这几天也没吃几口饭,易感期的alpha精力似乎是无限的,光顾着折腾人了,他还在腰还很酸,站久了仍是腿软。
昨天在驾驶位上胡闹一晚上,留下的痕迹都没清理,卧室这种私人领地就算了,要是驾驶位被人看出端倪,宁培言想想便觉羞耻。
“小暮,你盛一下菜,我马上过来。”
翌日大早,收拾整齐的邢暮和宁培言回了军部驻扎地,军医第一时间把她拉进屋里,见邢暮的精神力真有好转后才啧啧称奇,记录后将档案发给了中央星。
“你吃就吃,瞒着我干什么,我还能不让你吃吗。”
“我没有。”宁培言低声道,“我没答应,她才找了别人。”
吴玫没想到邢暮来真的,她心间惊骇,星舰上那点事要是真被翻出来,那她这个舰长也不用当了。
这下确实不会怀上了。
所以她还想威胁一下宁培言。
在脱下军装外套时,宁培言明显有些害羞,他挽起衣袖,前两天手腕上被拷出的红痕还没消。
吴玫一愣,瞪大双眸。
邢暮瞥向宁培言,陪他演着,“你有证据吗?”
“吴玫舰长是吧。”邢暮扫过女人工作牌,唇角勾起冷笑,“没事,我会查清楚的。”
应该不能那么巧,又会碰上那个舰长吧。
等邢暮洗手离开浴室后,宁培言才控制不住的缓缓滑在地上,他腰间实在无力,就这么坐在地上休息了半天。
很慢、很折磨人。
“不看看吗?”
那天夜里,宁培言终于没被折腾,他将手搭在邢暮腰间,小心避开女人长发,脑袋挨着脑袋,安安稳稳睡了一晚上。
吴玫唇角笑意一僵,咬牙切齿提醒道:“宁培言,你忘了吗,一个月前坐我星舰来的,咱俩还聊过天,过两天你还得坐我星舰回去呢。”
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俩人刚走进后勤屋里,就见正在坐在物资旁清点,身边还站着一个殷勤讨好的男人。
宁培言起身看向镜子里,这几天太过放纵,他身上大部分痕迹遮掩在衣服下,但脖颈上一串又一串的吻痕没法遮,只能往上扯了扯衣领,又将地上的水痕擦干。
当着宁培言惊讶的面,邢暮淡声解释道:“你当初落下的。”
宁培言背靠在瓷台上,听闻看向邢暮,“你去吧,我没事。”
南念经常会发一些邢遇安的照片与视频给他,小丫头和姥爷相处的很好,视频永远是笑嘻嘻的,穿着可爱的小衣服,在地毯上爬的飞快。
不再处于战争状态,星舰内的信号被打开,桌上终端接连不断发出简讯提醒,邢暮将他的终端推过去。
顿了顿,宁培言冷眼瞥向吴玫,抱着邢暮胳膊轻声补充,“我害怕。”
宁培言意识到什么,抬眸看向邢暮,女人淡声解释,“精神力控制。”
短暂封住吴玫的嘴,她还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