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抵住诱惑,坚持原则这件事上,江晏坚持了十分钟。
房中蜜糖的甜味和薰衣草香相互交融,顾辞年难受到夹紧双腿,像只泥鳅似的在床上挣扎乱踹着,床单和睡裙被omega蹂躏的皱巴巴的。
不止omega难受,江晏也同样被浓郁的蜜糖味折磨的难受不已。尽管身上依然穿戴整齐,alpha整个人却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的,大汗淋漓。
不同的是,哪怕身体难受,江晏除了额间滴下的汗水,外表显露不出半点的异常,端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
泪眼朦胧的omega频频偏头看向江晏,他却不为所动,依然冷眼看着顾辞年将枕头夹在□□,耳边充斥着顾辞年细碎的哭声。
本想多晾着点顾辞年,好让对方长点教训的,但在猫叫似的哭声下,江晏终究心软了下来。他主动伸手去摸了摸omega滚烫灼热的脸颊,嗓音沙哑:“年年下次还敢将空调开那么低吗?”
被信息素所支配的omega乖巧地蹭了蹭江晏的手掌,睁着被泪水浸湿的双眼看向突然变得很可怕的alpha,许久过后,才哭着回话:“不会了。。。。。。”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顾辞年哭着,乱成一团的脑子并不能辨认江晏话中的意思,心底却渴望着alpha的触碰,下意识地顺着alpha答话,半点也不敢反驳。
见江晏依然没有动作,顾辞年再次捉住江晏的手,整个人朝alpha怀里缩去,楚楚可怜地求助道,“你快帮帮我,我好难受。。。。。。”
顾辞年身体不适,江晏也没比他好多少,但他依然端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牵着顾辞年的手摸向他的上衣口袋,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引诱着omega:“年年数数这里有多少气球,数对了我就帮你把这些用完,数错了我们就翻倍怎么样?”
仗着顾辞年神志不清醒,江晏彻底不再伪装下去,当着懵懂无知的omega的面,他将口袋中的气球尽数拿出,随意地扔在天蓝色的薄被上。
“数吧,”江晏捏了捏omega软糯的脸颊,举止亲近,目光却泛着寒光,说出的话也不近人情,“等年年数完了我们再开始。”
卧室内的空调停留在26摄氏度上,江晏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浸湿,却像是怕顾辞年着凉了,在omega低头数数时,还拉过旁边的外衣披在对方身上。
只是那件黑色的外衣是江晏常穿的,上面还沾染着难以忽视的,独属于alpha的信息素。
带着薰衣草香的外套刚披上顾辞年的肩上,后颈处的腺体受浓郁的alpha信息素刺激,omega连数数的手都抖个不停。
江晏轻笑着,挽了挽袖口,在omega呢喃着说出答案的那刻,好脾气地摇摇头:“不对,年年数错了。”
他说着,边当着顾辞年的面拉开床边柜子的抽屉,数一个便往床上抛一个,数完之后,还好心地跟顾辞年解释,“正确答案是这个数才对。”
alpha的目光如狼似虎,顾辞年脸上还带着泪痕,呆呆地低头看见散落在床上的东西,下意识地想要朝后面躲去。
然而,已经解开衬衣扣子的江晏并不给他机会,结实有力的手一把将顾辞年摁在原地。
白皙光滑的手腕很快染上一抹红晕。
……
凌晨三点,江晏轻手轻脚地从房中走出,转头入了书房之中。
夏季的天气炎热,江晏身上只穿着条睡裤,上半身裸露着,在书房的白炽灯打开时,惨白的灯光照在他抓痕满满的背上。
alpha宽阔的背部上充斥着无数的抓痕,有的甚至还在冒着血丝,但江晏本人却毫不在意,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似的,整个人散发着愉悦的气息,嘴角勾起。
他大喇喇地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从抽屉中拿出那本一天没见的实体小说。
莫名出现的这本实体小说忠诚地记录着顾辞年的生活琐事,略显流水账的记述方法反而方便江晏得知omega的一举一动。